巴律看著她斷線淚珠,心中久久未散的鈍痛再次襲來,閉眼平複心情,蹲身在她身邊,語氣緩和幾分,
“溪溪,聽話,等結完婚,我帶你去曼德勒,我在那裡有個大宅子,你進去好好養著,等你好了,我跟猛哥請個假,帶你出去玩,想去哪裡都行。
溪溪,我發誓,我會對你好的,再也不犯渾了,你隻要不離開我,以後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可以嗎?我都依著你。”
南溪的手被他乾燥大掌緊緊包裹,可是她卻連觸碰都覺得無比排斥。
少女冷冷瞥了他一眼,眼中厭惡灼痛男人心頭。
她依舊不發一言,抽出自己的手,翻身繼續躺著。
翌日清晨,微風略潮,無有熾陽。
寧靜寬敞的寺廟,金色佛塔熠熠生輝,身著磚紅色袈裟的僧人,一早已經開始灑掃做早課。
高大棕櫚樹朝著木質高台投下淡淡陰影,高台之上,花環,煙葉,佛像等已經準備就位。
寺廟專門為貴客準備的客房之中,巴律難得如此正式,穿著緬甸傳統服飾,上身是白色打底,金色絲線繡著繁複花紋的襯衣,下半身搭配麵料考究的男士金色筒裙。
他長的本就剛毅俊朗,少年英姿,平時即使隨意穿著,在眾人之中都已十分耀眼,何況此時身穿傳統禮服,更顯得整個人挺拔如鬆,像極了童話故事中的異域王子。
隻是當他準備妥當,推門進到裡間時,化妝師依舊為難站在床邊,床上躺著的姑娘雙眼緊閉,一動不動,任由她怎麼叫都沒有反應。
巴律黑眸沉了沉,揮手叫化妝師離開,隨後邁腿坐到床邊,拿起精致禮服,
“溪溪,起來化妝穿衣服了,儀式很快,大師念完經你就回來休息,好不好?”
南溪依舊緊閉雙眼,不作反應。
巴律枯坐幾分鐘,終於將耐心徹底耗儘。
“南小溪,我不是好性子的人,也不會哄女人,但是我自問,對你已經做到了極致,你既然這麼看不上我的好,那咱們就換個方式。”
他大手猛地掀開薄毯,將床上的人拽了起來,一把撕掉她身上單薄睡衣。
即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