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醫生出來,瀕臨發狂的男人衝上去,像隻失控的猛獸,“我老婆怎麼樣了?”
中年女醫生緊張看了看眼前年輕的男人,心中了然,推了推眼鏡保持鎮定,
“病人黃體酮破裂,好在送醫及時,現在已經用了止血藥,好好休息就行……咳咳咳……”醫生咳嗽兩聲,偷瞄一眼男人青筋曲虯的大肌肉塊,硬著頭皮補充一句,“年輕人房事還是儘量克製,不要太過劇烈……”
混不吝的男人頭一次,像個犯了錯的小孩,乖順點了點頭,認真聽著醫生講注意事項。
“阿龍,你小子真夠可以的。”拿突錘了錘好兄弟心口,“進去好好哄,彆怪兄弟我沒提醒你,要是給人留下心理陰影,你小子床邊都彆想沾了。”
說完,同情看了好兄弟一眼,揪著彪子後脖頸往外走,“你個單身狗在這兒湊什麼熱鬨,外邊守著去。”
巴律同手同腳走進病房,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
床上少女見他進來,狠狠瞪了一眼,翻身麵朝牆壁,不發一言。
“老婆~”巴律蹲到床邊,心疼摸著她發頂,“疼不疼了?”
南溪沒有說話,隻有微微起伏的後背能判斷出她在小聲哭泣。
“老婆,彆哭了。”他還是不會哄女人,絞儘腦汁也隻憋出這麼一句。
“你出去,我不想看見你。”背對著身的少女委屈開口。
“彆說這種話,寶貝,我走了,你無依無靠的,誰照顧你?”他說的是事實,但卻莫名惹得南溪更加傷心。
“都怪你,巴律,你壞死了……嗚嗚……你總是欺負我……我討厭死你了……”
南溪再也繃不住了,小聲啜泣改為絕望大哭,邊說邊控訴男人的“罪行”。
巴律薄唇緊抿,靜靜聽著她的委屈,直到她哭的沒力氣了,才伸手將人撈進懷裡,
“這裡環境不好,我們回家。”
他將人穩穩抱進懷裡,小心用薄毯裹著,一路都沒撒手。
回到小竹樓,天已經大亮,將哭累了睡著的人放到床上,男人沉著臉出了門。
“按我發給你的這些食材買。”他吩咐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