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間燥熱,小竹樓又悶又潮,南溪睡的並不踏實,在巴律胸口蹭來蹭去,男人被她弄醒,拿了張紙巾給她擦汗。
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巴律擰眉想要掛掉,一看來電顯示,又不得不小心將懷裡的人放好,拿著手機出了門。
“猛哥!”他叫了一聲,便擰開順手拿著的礦泉水瓶,開始仰麵狂灌,最後剩下半瓶,乾脆兜頭澆下,這才將躁鬱驅趕掉幾分。
“阿律,玩夠了就回去,白家老大回緬北了,我這邊騰不開手,你看著彆讓紮卡搞事情。”
巴律聞言,俊眸眯了眯,“果敢民兵武裝和撣邦打起來,是白老大搞的鬼?他想乾什麼?”
“白守業沒大事不會輕易回緬北。幾個月前,東南亞最大的毒梟被人弄死在了泰國,不久後,泰國警方發現市場上流入了比之前品質更高的神仙粉,而白家,恰好是在那個時候換了掌權人。”
“白老大沒那個實力。”邪肆少年倚牆而站,挺拔身軀剛毅如鬆,手指夾著的煙頭繚繞青白煙霧。
“但是他早年出走金新月,又在泰國待了不短的時間,沒人知道他到底接觸過什麼人。”
“半麵佛?”巴律狼眸閃過戾色,突然想起十六歲那年,緬北叢林中帶著兄弟們圍困白家軍,眼看著就要抓到白家父子,卻被突然出現的武裝直升機將人劫走,他後背中槍,差點就丟了命。
救走白家父子的直升機上,有半邊白骨,半邊佛頭的標誌。
“八成是他,那個死了的毒梟,估計也是他的手筆,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半麵佛要和白家聯手,在緬北攪和。”吳猛頓了頓,隨即囑咐道,
“阿律,你去弄清楚,緬北的土地上,可以沾滿我們兄弟的鮮血,可以埋葬我們的白骨,但絕不能再長出罌粟花來。”
“知道了,猛哥,我明天就歸隊。”
巴律扔掉手中煙頭,拿腳尖碾滅,俊臉晦暗,不辯喜怒。
“紮卡要去了八號軍火庫,還有三架阿帕奇,今晚會飛到大其力,你接收一下,彆真讓紮卡弄手裡。”
巴律一聽,瞬間發了火,“你可真大方,我要一架都不給,人家一張口就給三架,你怎麼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