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邊沿靠近森林的幾個村寨,槍聲不絕於耳,雙方打紅了眼,戰爭到了最膠著的時候。
巴律坐在軍車裡,雙腳交疊搭在方向盤上,閉眼聽著外麵的槍聲,氣定神閒。
副駕上的拿突拿著平板在玩軍事遊戲。
占蓬的車停到旁邊,拉開後麵車門鑽了進來,“媽的,打的挺熱鬨。”
拿突頭都沒抬,嗤笑一聲,“阿龍這小子,真他媽壞到骨子裡了,這招以逸待勞,紮卡的人折了大半,估計他腸子都要悔青了,等著吧,不出半天,紮卡的電話就打過來說軟話求救了。”
“哈哈哈……”占蓬拍手大笑,“紮卡想著讓阿龍去啃最硬的骨頭,讓他自己的人去吃肉,誰知人家把最硬的骨頭藏到了最軟的肉裡,這他媽就是自作自受。”
“對了,阿龍,聽說吳司令給你弄了幾架阿帕奇?給我開開唄,我還沒開過這麼貴的戰鬥機呢。”
“滾,想都彆想,你他媽以為開挖掘機呢?老子都舍不得,弄壞了猛哥又得罵我敗家子兒。”巴律換了個姿勢,依舊沒睜眼。
“媽的。就你是司令的心頭肉,要什麼給什麼,老子打了幾次報告,要幾個三代機都不給。”占蓬摸了煙叼進嘴裡,委屈抱怨。
“你他媽要能守住緬北,能指哪兒打哪兒,逢打必贏,吳司令也把你當心頭肉。”拿突一局結束,關掉平板,匪笑著搭話。“再說了,你要戰鬥機乾嘛?你他媽又不會開。”
“老子不會學嗎?阿龍都能開,我缺啥了?怎麼就不能開了?”占蓬不服氣,怒踢了一腳副駕座椅。
“阿龍是J國天才太子爺從小手把手教出來的,你跟他比什麼?咱倆就是混個野戰軍,空軍的邊少沾。”拿突點燃煙頭,仰麵吐著煙圈。
“占蓬說的對,你們也得學開戰鬥機,我最遲年底就要去軍事學院,你們得把這裡守住了。”閉目養神的男人突地坐了起來,麵色嚴肅,“占蓬,現在的形勢越來越複雜,你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白家老大邪乎的很,彆著了他的道。”
“知道了。”
說到這裡,拿突猛的想起一件事,“對了,阿龍,你前兩天讓我去查的那個雇傭兵,莫名其妙消失了。”
巴律俊眉擰了擰,“消失?”
“嗯!連根毛都找不著了,真他媽見了鬼。”
“說不定還真不是人。”駕駛座上黑眸深沉的男人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