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南溪!”
“我就是不知道嘛,”南溪眉頭緊抿,“你會把你在外麵乾的事告訴你老婆嗎?男人都一個德行,你怎麼就篤定他是另類?”
白守業第一次在一個小丫頭身上吃了癟,太陽穴突突直跳,叫了手下將人帶下去。
“給我安排個帶衛生間的房間,要好一點的,還有,犯人還得給吃飽飯呢,讓人給我送點吃的過來,要清淡的。”
南溪說完,拉開椅子起身。
“你是人質,不是祖宗。”白守業聲音帶了幾分無可奈何。
“祖宗得三拜九叩,我就吃你頓飯而已,你要覺得虧了,到時候讓巴律給你給錢。”她說完,嘴角扯出幾分薄笑,隨手拿起棋簍裡的白子,落下一子,原本勢均力敵的局麵,瞬間白棋贏麵大增。
少女挑釁抬了抬眉,“一時困局,並非定局,所以,對我客氣點兒。”
門被闔上,可是桌邊的男人望著那盤他琢磨了一個星期都沒有琢磨明白的棋局,眼神複雜。
幾分鐘後,叫了心腹進來,
“給那個女孩,安排到前麵酒店,”他頓了頓,“算了,把人帶過來,讓她住一樓客房。”
心腹一愣。
家主從來都不會讓女人進主樓,連小公子的生母,都隻是安排在蘇梅島,一年也去不了一次,這次居然會讓一個人質住進來。
“怎麼?我的話沒聽到?”白守業看了眼僵著不動的心腹,冷聲問道。
“我這就去安排,家主!”
下午六點,彆墅上空直升機螺旋槳刮起疾風,燈塔式盤旋幾圈後,低空逼近莊園主建築群,周圍衛兵持槍警戒,直升機上,一身戎裝的男人滿臉不屑,艙門大開,射速高達每分鐘6600發的加特林重機槍在手,猶如死神臨凡,地麵眾人在他眼中不過螻蟻。
白守業知道巴律骨頭硬,沒想到硬成了鋼板。
眼看著莊園主樓的地麵都被他的重機槍翻了一圈,這才命人將雅娜綁了出來。
“阿龍,彆打了,下麵出來人了,媽的,是雅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