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內。
雅娜抱著占蓬的脖頸,坐在他懷裡,小臉埋在男人肩上,哭的不能自已。占蓬大手撫著少女起伏脊背,耐心哄著。
“不哭了,寶貝兒,老公來了,不怕。”
反觀對麵,巴律俊臉沉黑,嘴角緊抿,低頭看著乖乖坐在自己懷裡發呆的小妻子,心頭一股莫名躁火。
沒看見人家怎麼跟自己男人哭著討可憐的麼?
老子又沒死,用的著你故作堅強?
以前老嫌她嬌氣,可當她真的堅強到連撒嬌流眼淚都不會的時候,心裡隻剩煩躁。
“南小溪——”男人沒好氣,抬手,長滿厚繭的虎口鉗著她精致下巴,強迫她抬頭同自己對視,
“你就沒什麼要跟我說的?”
南溪看著眼前男人被陽光曬成古銅色的俊臉,還沒緩過神來,“說什麼?”
巴律腦門突突直跳,衝著對麵抬了抬下巴,粗聲道,
“撒嬌,哭,不會?”
南溪這才反應過來。
原來這個狗男人以為自己還會跟以前一樣,哭哭唧唧求他,可惜,自從上次他一個不高興要把自己又送回紅燈區後,她就明白了,哭,沒用,靠山山會倒,靠人,人心難料。
“我沒事,不用哭。”
巴律胸中如同塞了團棉花,黑眸沉沉看著懷中小妻子,半晌,才開口,“怪我?”
南溪抿唇,沒有說話。
在巴律這裡,不說話就是默認。
“寶貝兒,對不住,是我大意了,沒有早點識破白守業的連環計,受苦了。”他大手鬆了鬆,大拇指摩挲著她凝脂麵龐,目光灼灼。
她的臉好小,自己一個巴掌就能全蓋住,皮膚好嫩,稍微用點力就會刮出紅痕,她本來就該嬌嬌氣氣的,怎麼就突然不會撒嬌了呢?
“老婆,彆生氣了,想哭就哭出來,老公哄你,好不好?”
南溪不知道他在發什麼瘋,被他揉的臉蛋生疼,沒好氣推開男人的手,秀眉緊擰,
“哎呀,你彆揉了,皮都給我蹭掉了,聽過讓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