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轉頭瞪了他一眼,沒說話,想要甩開他的手,卻被他一把箍緊,貼到了他壯碩胸肌上,
“安分點兒。”
“討厭鬼。”南溪氣地伸手去掐他腰間的肉,可是那肉硬地跟石頭一樣,掐都掐不動,氣沒處撒的少女伸手,在他手臂上狠狠抓了一把,但也隻是抓出了幾道淺淺的紅痕。
巴律看著她小野貓一般炸毛的樣子,莫名心裡舒坦,痞裡痞氣靠近,
“不解氣?那回家抓背,用點力。”
少女粉麵泛上嫣紅,咬唇,瞪了他一眼。
但沒再動手,畢竟光天化日之下,這個男人臉皮厚到了耍流氓臉不紅心不跳,她是甘拜下風的。
“瞪老子?”男人壞笑,“南小溪,你自己說說,我這背上被你抓的,有一塊好肉沒有?”
“你給我閉嘴。”南溪氣得跺腳,伸手又去打他。
連她自己都沒發現,這段旅程下來,她似乎,不再那麼怕這個男人了,不僅不怕,還會理直氣壯的發脾氣,甚至動手。
巴律的一大樂趣就是惹他的小妻子生氣,再看著她氣急,紅著臉打自己,心裡莫名舒暢。
那天在直升機上,南小溪不跟他哭,不跟他撒嬌,一個人故作堅強的破碎模樣深深的刺痛了男人的心。
他的南小溪,就該千嬌萬寵,就該作天作地,堅強這個詞,他沒死之前,不該出現在她的身上。
“呦呦呦……,打情罵俏呢,你們倆克製點,這麼多人呢。”占蓬吊兒郎當的聲音傳來,南溪這才停手,回頭,有點辣眼睛。
占蓬這打扮也太騷氣了點。
粉色碎花襯衣,白色沙灘風短褲,關鍵那襯衣也不好好穿,隻鬆鬆垮垮係著兩個扣子,露出脖子上一指粗的金鏈子和輪廓分明的健碩胸肌。
墨鏡反著扣在後腦上,短發打了發蠟,跟被狗舔過似的,蒼蠅落上麵估計都得打滑,要不是那張臉俊俏,中和了他的流氓氣息,妥妥就是個混社會的馬仔。
“看什麼看,”發覺南溪盯著自己,占蓬挑眉,攬過雅娜,鼻孔朝天,
“發現我比阿龍帥了?後悔當初沒跟我了?哈哈哈,晚了——”
南溪將麵上墨鏡推到發頂,本來想損他兩句,突然起了壞心,甜甜笑了笑,伸手去拉占蓬胳膊,
“占蓬哥,要不你考慮考慮,再找個小老婆嘛,人家不介意的。”
占蓬嚇地後退足足兩米,“阿龍,你可聽見了,不關我的事,媽的,長太帥真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