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室內隻剩下占蓬兩口子和巴律,南溪,還有南肅之。
“哥,要不,你先去醫院吧!”南溪看著南肅之不斷微顫的右手,心裡難過又自責。
巴律有本事讓那些人铩羽而歸,可見哥哥也不是他的對手,自己除了妥協,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不想再連累哥哥。
“我沒事,鸞鸞。”南肅之閉眼,生生逼退胸中潮湧而來的怒意,幾秒後轉頭,對上巴律如狼雙眸。
“說吧,什麼條件,才能讓我妹妹回家?”
少年冷眼囂張,不可一世,“看在我老婆叫你一聲哥的份上,今天留你一命。”
“我們家人不會善罷甘休,鸞鸞今天跟我回去,我可以和家裡人周旋,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南肅之黑眸微眯,
“你年紀不大,見到我妹妹這麼漂亮的女孩,動了心思,很正常,但是感情的事,講究你情我願,鸞鸞在家驕縱慣了,她跟你,不合適,你以後會遇到更適合你的女孩。”
步步為營,步步試探。
巴律不屑勾唇,“她什麼作風,老子比你清楚。”
十歲就上了戰場,十四歲就獨立帶兵打仗的男人,外表的少年俊逸根本沒法掩蓋他在風雨中早就錘煉出的不俗氣勢。
“合不合適的,老子這不都養了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見少塊肉,是不是?”他匪裡匪氣摩挲著少女纖腰,說到最後,甚至勾唇笑了笑,湊近南溪耳廓,
“想好了沒?晚上要吃什麼?我讓人提前安排。”
砰!
南肅之忍無可忍,一拳砸向桌麵,雙目猩紅,“她是人,不是你養的寵物,你他媽給我放尊重點。”
“老子他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