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哥!”巴律啞聲開口,
“我不管她是誰家的大小姐,在我眼裡,他隻是我在大其力救的那個女孩,是我的南小溪。對軍隊的責任,我會去擔,但是對南小溪,我沒辦法放手”
他怎麼可能放手,他怎麼舍得放手,那是他以命相聘的小妻子,是他這麼多天來,夜夜耳鬢廝磨,放在心尖的白月光,他怎麼會放手?
洪謹轉身,清俊的眸子看著眼前油鹽不進的狼崽子,良久,才開口,
“那你就得成為一個無堅不摧的男人,而不是隻會跟我和阿猛犟嘴的混賬!等你練好了牙口,再去啃南家那塊硬骨頭吧!”
太子爺時間寶貴,能在參加東南亞濟論壇的間隙跑過來管一趟犯渾的弟弟已經是極限,留下一句,
“回去把該處理的事情處理完,就去軍事學院報道。”的交代後,便匆匆離開。
……
整整一天,巴律坐在海邊,望著洶湧的碧藍,一動不動,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占蓬晚上過來看的時候,他還坐在那裡,同周遭枯寂岩石融為一色。
好兄弟搖搖頭,牽著懷孕的小妻子默默離開。
“這個疤好了,就忘了我,彆一直活在恨裡!”
這是南小溪離開前,同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可是南小溪,恨可以消失,那愛呢?我該拿什麼安置這份愛?
都說我會遇到更好的姑娘,可是隻有我知道,你就是最好的,沒人比你更好了,從你以後,誰都不是你,誰都不可以。
他從褲兜摸出一瓶藥物,麵無表情撒在了胸口的牙印上,傷口瞬間腐蝕,流出斑斑血跡,
“南小溪,這個疤,注定一輩子都好不了,你注定,一輩子要跟我在一起。”
傷口刺痛帶來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