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什麼?寶貝兒?”
南溪看著他英俊帥氣又帶著幾分落寞的臉,突然就說不出話來,狠狠瞪了他一眼,推開他下了床,光腳朝著浴室走去。
巴律抿唇,自床頭櫃上拿了根煙叼進嘴裡,
“老婆,下午我們去燒烤嗎?”
“烤你個頭。”
……
南溪最終還是帶著巴律跑去了附近的小鎮。
人特彆多,巴律個子高,長的又很俊,在人群中太過惹眼,不時有小姑娘偷偷朝著這邊看,他乾脆將墨鏡從腦袋後麵取下,戴到了鼻梁上,手裡拉著恐怖分子一樣打扮的南小溪。
她戴著頂鴨舌帽,寬大的墨鏡就已經遮住了大半張臉,身上穿著的防曬服拉上去,整個人密不透風,連鼻孔都看不見,全都擋了起來。
“南小溪,你不熱嗎?彆給憋壞了。”巴律大手去掀她的帽子。
“不許動我的帽子。”她拍開男人的大手,“我寧可熱死,也不要曬太陽。”
何況她脖子上還有兩個狗崽子啃的草莓印,丟死人了。
“太陽又沒怎麼著你。”巴律壞笑著挑了挑眉,趁她不注意,猛地摘掉她的帽子。
“巴律,討厭鬼!”南溪被他的惡趣味氣到炸毛,狠狠朝著他小腿踢了一腳。
男人見她真的生氣了,也不敢太囂張,逗她跑了兩步又乖乖給戴了回去。
大小姐體力有限,小鎮連一半都沒逛完,就喊著腳疼,巴律將人扛坐到肩頭,遠遠望去,像是金剛護法扛著纖細的小仙女,天邊是純淨的藍色,周遭是古香古色的建築,有一種二次元的美。
有街頭攝影師將他們的背影拍了下來,送給了他們,南溪還沒看清楚,就被巴律一把搶了過去,“我留著,回去放大掛到我們臥室你慢慢看。”
晚上,度假彆墅的管家說有篝火晚會,南溪匆匆吃完晚飯,就拉著巴律趕了過去。
很多外地的遊客,圍繞篝火載歌載舞,南溪也跟著進去轉圈跳舞,巴律站在不遠處,看著他的心頭月光,比夜色更加撩人,點了支煙,臉色凝重。
耳機中,是占蓬正在跟他抱怨前兩天打的一場敗仗,武器落後,下個月的軍餉還沒有著落,紮卡天天窩在山上搞什麼狗屁園區合作,叫他打仗連電台都掐斷了。
“占蓬,我明天連夜到邊境,第二天一早回來,紮卡的狗命,到頭了。”
“真的嗎?阿龍?”占蓬激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