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南溪來緬甸,從來不請保鏢,因為哥哥和爸爸在這裡,這邊她家的產業也不少,放假了回曼德勒就跟回自己另外一個家一樣,但也僅限於在曼德勒,現在來仰光,不得不多一層考慮。
一來南氏已經破產,二來緬甸現在內亂,三來,她不敢確定,爸爸在這邊究竟要乾什麼,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為了安全起見,她隻能請保鏢。
可是墨鏡一推上去,身旁保鏢的眼神就有點暗了,她對這種眼神很排斥,擰了擰眉,
“開車吧,先去彆墅。”
薛鵬也沒想到,這次的雇主居然是這樣一個大美人,血氣方剛的大男人,看到美女的反應都大同小異,感覺到自己失態了,他喉結動了動,僵硬點頭,開車駛入了主乾道。
南溪一入境,吳猛就收到了消息,。
秘書將這件事報到吳猛眼前時,他眼皮都沒抬,秘書也摸不準司令是什麼心思,直到他以為正座對麵的威嚴司令不會再開口時,那人才放下了手中的筆,
“你如果不知道什麼話該給什麼人說,我不介意換個秘書使。”
秘書這才咽了咽口水,雙手合十,“是,司令,我這就去辦。”
……
烈陽熾熱,天空湛藍,萬裡無雲。
巴律私宅,諾大的鱷魚池邊,身材頎長的男人一拳將西瓜砸成兩半,朝著池中張著血盆大口的鱷魚嘴裡扔去。
好幾十條尼羅河鱷魚,被養的油光水滑。
鱷魚池旁邊的遮陽傘下,鋪著綿軟毯子的長椅上,懶洋洋趴著一隻通體雪白,瞳色如海般純藍的波斯貓,百無聊賴的看著不遠處的男人喂鱷魚。
“南南,來,吃塊西瓜。”巴律獻寶似的,將一塊西瓜遞到了貓兒眼前,南南舔了舔爪子,將腦袋轉了過去。
“跟你媽一樣難伺候。”巴律沒好氣將西瓜塞進了自己嘴裡,“不吃老子吃。”
這時,門口執勤的伏猜跑了進來,
“律哥,司令辦公室那邊打了電話過來,說有個叫南溪的女人入境了,現在人就在仰光。”
巴律以為自己聽錯了,艱難咽下嘴裡的西瓜,
“你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