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蓬氣不順,白了他一眼,拿起啤酒,自顧自喝了一瓶,
“老子再他媽管你就不是人。”
“你本來就不是。”巴律又忍不住朝著那邊望去。
整整兩天,南小溪好像都跟那個男人待在一起,形影不離。
巴律有點搞不懂她了,想在外麵養男人,怎麼不來找自己?自己比那小子帥,還比他壯實,她就算找出軌對象都不考慮自己了?
“南溪小姐,今天外麵有遊行,很亂,你要跟緊我,一定要在我周圍一米半徑之內,最好辦完事就立刻回來,好嗎?”
薛鵬一邊替她拉車門,一邊叮囑。
“律哥,人出來了。”彪子開口叫了一聲旁邊閉目養神的巴律。
男人立馬睜眼,“跟上。”
仰光市中心,白色的市政大樓恢弘大氣,由於曆史原因,這邊有很多歐式的建築,但又不時能看到象征當地文化的金色佛塔,一種曆史遺留的不自覺文化融合感撲麵而來。
車子駛入一家商場的地下車庫,出來時,南溪已經全副武裝,帶著墨鏡,穿著一遮到底的防曬服,連手指頭都沒露出來,跟著薛鵬從側麵街道朝著人群集會的地方走。
政治是政治,但是老百姓的日子還得照樣過,街道兩邊全是席地而坐叫賣著水果的小販,由於電力不足的問題,很多店鋪還在用發電機發電,發出讓人不適的噪音。
街頭林立著很多電線杆,上麵全是亂糟糟的電線,不時有鳥兒落在上麵叫兩聲,又被轟鳴過來的汽車驚飛,即使不少地方有軍警駐守的哨卡,但整個城市還是讓人感覺充斥著混亂和不安全感。
昂素先生演講的地方就在噴泉公園,人群朝著那邊奔湧,南溪也隨著人潮往那邊趕,薛鵬不知道她為什麼非要來這麼混亂的地方,但是竭儘全力護著她,不讓人靠近,但這樣的動作免不了肢體接觸,站在天橋上的巴律看得肝火直冒,一拳砸向水泥欄杆,手上本就裂著的口子瞬間迸出猩紅的血。
彪子推了推墨鏡,握在身後的拳頭緊了緊。
突地,南溪擠到了人群前麵,她親眼看見,昂素從一輛軍車上下來,而那輛軍車的後麵,跟著一輛邁巴赫。
即使邁巴赫的車窗在昂素過來說了句話後很快關上,但南溪還是看的清清楚楚,那輛車的副駕上,坐著爸爸的心腹黎叔。
怪不得,怪不得南家出事,黎叔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