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小律~”
南溪看見他委屈就成倍襲來,撇著嘴朝他張開雙臂,哭哭唧唧。
男人無奈過去,坐到沙發上,任由她窩進懷裡,“怎麼了?沒解氣?放心,寶貝兒,等我忙完這陣子,就陪你回去,那狗東西敢砸了你的店,我燒了他們家房子,抽了他的筋。”
彆人說這話或許是為了圖一時嘴快,但是南溪毫不懷疑,他是真敢這麼乾。
“我已經夠心煩的了,你能不能彆再讓我擔驚受怕?你以後不許去華國了,不然第二天又得進去,就乖乖在這兒待著,沈家的事,我會解決的。”
“解決?你怎麼解決?人家動動嘴皮子就能把你嚇死,小慫包。”巴律換了個姿勢,像抱小孩一樣將她抱到了腿上,捏了捏她鼻子,
“多大點事,還值得你氣成這樣?我一會就讓人過去解決,你記住,你是有老公的人,跟老公撒個嬌容易還是你氣死氣活容易?嗯?”
“你去了又闖禍,沈家手裡有實權,華國是法治社會,你——”
“好好好,我知道,那就按華國的那套來,行了吧?我一會給謙哥打電話,讓他的人去,謙哥最精通你們華國的那一套了,整起人來,那叫一個手黑。”
南溪被他那混不吝的樣子逗的哭笑不得,“你能不能正經點兒?”
“老子開了一早上軍事會議,夠正經的了,見了老婆就想來點兒不正經的。”他的大手已經順著吊帶探了進去。
“哎呀,大早上的你煩不煩,我跟你說件事。”南溪伸手去推她。
“你說你的,我聽著呢。”他連說話都是嘴皮蹭著她脖頸間沁香的皮膚,一刻都舍不得離開。
“我爸爸兩次出現,都是在那個叫昂素的人演講的時候,你去查一查那個昂素,說不定會有收獲。”
“哎呀……你彆咬呀……我說話你聽見了沒?”
“聽見了,我又沒聾。”
“那你倒是應一聲啊?”南溪真的對他的粘人有點抓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