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律出來看見她擰眉發呆的樣子,一顆心咯噔一下,隨後擰做了一團,隱隱作痛。
“老婆。”他坐到了她身邊,攔腰將人抱到腿上,腦袋貼到她鎖骨上,黑眸灼灼,聲音帶著幾分微顫,“老婆,你是不是想要回華國了?不要我和南南了?”
“你怎麼知道的?”南溪好笑,故意氣他。
“你看你看,我從你眼睛裡就能看出來,你肯定想著離開了。”
男人的眼睛都紅了,抱著她不撒手,“南小溪,彆這麼對我,求你了……我能保護好你的,真的,彆離開我……”
他是真的怕了。
人是經不住一點點好的。
以前沒有念想,一心想著她願意最好,不願意,綁也要綁來過日子,所以他說話做事還能囂張狠辣一點。
可是現在,他不敢,真的不敢,也舍不得。
見過了南小溪的好,怎麼舍得讓她有哪怕一點點的不如意,彆說逼她留下,他連一句重話都舍不得說出口了。
除了求她彆走,他真的沒什麼辦法。
“我隻是想想,又沒決定真的要走,你彆這麼草木皆兵好不好?龍爺的霸氣呢?”南溪蔥白手指點著他的額頭嘲笑。
“龍爺隻有在床上才霸氣。”他憨笑著咬了咬她精巧耳垂,
“南小溪,謹哥說,華國的女人都喜歡風花雪月,不會留在東南亞的落後小國。我知道讓你留下來我很自私,可是,怎麼辦?我真的沒辦法放開你,南小溪……”
他將人抱的緊了又緊,像是要將她生生揉化在自己的骨血之中,這樣,兩個人就再也不能分開了。
“我是挺喜歡風花雪月的。”南溪小手撫摸著他堅硬的頭發,淡淡啟口。
男人猛地抬頭,墨眸震顫看著他,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委屈,害怕,糾結,傷心……
“不過——”她將尾音拉的老長,眼角似笑非笑,
“這風,是鐵馬秋風,花,是戰地黃花,雪,是樓船夜雪,月,是邊關冷月。巴小律,這是獨屬於你的風花雪月。”
巴律並不是很懂她說的什麼,但是最後一句他聽懂了,“老婆,那是不是說明,你其實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