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猛吻了吻她眉心,招呼傭人過來,將人帶上去休息,這才和巴律一起出了門。
拱衛樓頂層辦公室。
吳猛,宋猜,巴律,還有幾個衛兵隊長,坐在一起。
“司令,這事八成的颯昆乾的,除了他,沒彆人,其他人也沒那個膽子劫走阿桀。”宋猜看著黑眸暗沉的吳猛開口。
“可是我們沒有證據,也不知道小桀在哪裡,沒辦法逼他就範。”吳猛沉聲開口。
權利場沉浮這麼多年,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衝動暴躁的軍人,而是一個有著上位者沉穩和厚重的政客。
“颯昆綁走大少爺,無非就是為了讓司令在大選中做出選擇,這個狗雜種,向來喜歡玩陰的,上次律哥就差點著了他的道。”其中一個衛兵隊長咬牙開口道。
砰——
巴律一拳砸向桌子,目眥欲裂,“那還等什麼?乾他老東西。”
“阿律,颯昆不會親自出麵給我們送上把柄,這件事即使找到阿桀,沒有鐵證,我們都咬不死他,何況一切都還是猜測,我們不可能因為一個猜測去動軍隊的高官,否則就是送人頭給人家砍。”吳猛抬眼,俊朗的眉頭濃濃皺起。
“都到這時候了,人家都把我侄子綁了,還要他媽的什麼證據?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巴律明顯是渾勁兒上來了,一雙眼睛瞪的老大,暴躁蠻悍,一腳踹翻椅子,誰的話也不聽,
“宋猜,你他媽當官當慫了?乾不乾?”
宋猜也是一肚子火,看了看吳猛,咬牙,“乾!”
“司令,這事你就當不知情,出了這道門我們會把一切通訊切斷,到時候乾什麼都跟您沒關係。”
巴律說完,也不管吳猛再說什麼,扛著槍衝了出去,點了猛虎特戰小隊的幾名心腹,氣勢洶洶朝著颯昆府邸飆車飛馳而去。
車子開出去不到三分鐘,南溪的電話打了進來。
“阿律,去哪兒了?”她的話聽不出什麼情緒,但是巴律莫名感覺到另有深意,黑眸眯了眯,
“寶貝兒,今天的事,不聽勸,在家好好待著。”
“我也沒想勸你,隻是甄甄嫂子給我打電話了,說你打算直接去颯昆家裡殺人來著?”
“不然呢?阿桀可是我侄子,小拿沒了,是我一輩子的心病,溪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