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通,他都在外麵亂搞了,說明根本就不在意我,那他為什麼又不肯放我回去?
每次吵完,沒多久又回來好聲好氣的哄我,他就是這樣,真的想哄你的時候,什麼姿態都能放下來,什麼話都能說出口,我一次次被他牽著鼻子走,溪溪,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南溪抿唇,又抽了張紙給雅娜擦眼淚,“說實話,雅娜,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真的,我爸爸和我媽媽的感情就不好,記憶中我媽媽也鬨過很多次,爸爸有時也會放下身段哄一哄,可是哄著哄著,他就煩了,開始冷處理,媽媽最後慢慢失望,直到對他不抱任何希望。
我從小看著媽媽那樣,對感情也沒什麼期待,更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我和巴律,也是隻過眼前,不想太多,想的太多了,我跟他肯定也是矛盾重重。”
“可是我沒辦法不想,溪溪,我有孩子,我得為孩子想,帶他回泰國,占蓬一定會發瘋,說不定會追過來殺了我,留著他在大其力,占蓬萬一找了彆的女人,那女人對我兒子不好怎麼辦?萬一虐待他怎麼辦?
溪溪,我真的好後悔,當初就該像你一樣,哪怕拚了命,也要逃走,逃了,還有一線生機,不逃,留在那個地方,一輩子都走不了了。
太容易得到的,永遠不會被珍惜,他覺得我那麼順從的接受了命運的安排,也一定會順從的接受他找女人,在他的心裡,我就是一團爛泥,他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南溪低著頭,突地,又想起了大其力那層層疊疊,一望無儘的山巒。
那是無儘的絕望,是看不見的網,是一旦誤入其中,就很難擺脫的絕望。
看著眼前的雅娜,她還是那麼漂亮,那麼柔軟,但是這被精心養著的皮囊下,是一個早就千瘡百孔的靈魂。
“雅娜,你想讓我幫你?”南溪試探著問。
“溪溪,占蓬誰都不怕,誰的話都不聽,隻聽巴律的,你能不能幫我,在我離開後,讓巴律幫忙照看一下我家占戰?最起碼,彆讓彆的女人欺負他,如果可以,我們保持聯係,你有機會的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