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蓬被她如刀的眼神刮的不舒服,擰了擰眉,“你倆吃錯藥了?”
南溪甩開巴律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站了起來,美眸迸射寒光,也嫌棄瞪了他一眼,朝著外麵走,走了兩步氣不過,又折返回來,拿起包包衝著占蓬腦袋砸。
占蓬抬手擋著,一頭霧水,任由她打了幾下出氣。
南溪白了他一眼,轉身離開,海藻般的長發在她曼妙的後背搖曳,連背影都是氣呼呼的。
“不是,怎麼回事?老子招誰惹誰了?”占蓬瞪著眼睛看著對麵好兄弟,一臉悶,委屈又無奈。
巴律繃著一張臉,邁腿起身,“你他媽以後沒本事把屁股擦乾淨就少往我老婆眼跟前湊,連累老子上不了床,我連夜來你家揍你。”
他說完,黑著臉追了出去。
占蓬閉眼,猛吸幾口氣,抹了把臉,也邁腿去追雅娜。
……
“老婆……老婆……”進了彆墅,巴律一路跟在南溪身後,伺候她換了拖鞋,自己還沒顧上換,小祖宗已經氣呼呼上了樓。
男人揉了揉太陽穴,屁顛屁顛跟了上去,
“老婆,你最講道理了,占蓬那狗東西跟我不是一個品種,我可好著呢,你替雅娜生氣彆連累我啊。”
求生欲極強的男人黏兮兮的跟前跟後,站在衛生間門口看著她卸妝,委屈抱怨。
南溪洗完臉,貼上麵膜出來,拿著平板畫畫,整個過程將他當成了空氣。
“南小溪,你理理我啊。”巴律可憐兮兮去戳她的手,語氣中說不出來的憋屈。
女人掀眸,停了兩秒,將手中的平板放了下來,
“我問你,占蓬在外麵有沒有女人”
巴律吸了吸鼻子,“他的事,我怎麼知道,反正我沒有。”
“那他以前有沒有過?”
巴律在心裡將占蓬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喉結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