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南溪的心神不寧,巴律直接就是沒心沒肺,大手鉗著她下巴,將她的臉抬高半寸,說一個詞吻一下,小雞啄米一樣。
南溪被他鬨的有點煩,伸手捧著他的俊臉,嚴肅道,
“你待兩天就回去吧,我沒事,還有,這兩天不許跟我哥起衝突,聽見沒?”
“老子親你你心裡還在想著彆的男人?”巴律不悅,一張臉漫上黑氣。
“不是,你聽話,好不好?你一來華國我就提心吊膽的,乖一點,彆讓我擔心好不好嘛。”這個時候,似乎隻有撒嬌最管用。
“知道了。”男人冷臉應了一聲,大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裡去解胸衣背扣。
“你乾嘛?”南溪臉一紅,“這裡是醫院,英姨隨時會進來,你給我安分點兒。”
“我去把門鎖上。”他壞笑著竄下床,“寶貝兒,你受傷了,我不乾彆的,就聞聞味兒。”
他混起來根本油鹽不進,說是什麼都不做,可是比什麼都做了更折磨人,折騰的南溪渾身難受,抽抽搭搭去打他。
巴律也好不到哪兒去,憋的快爆炸了,竄進了浴室洗澡,等洗完澡出來,天已經黑了下來。
南溪在外麵聽一個藝術講座的回放課,非要拉著巴律陪她。
巴律除了找老婆這事審美高到了天花板,其他的審美幾乎都為負,看著那些奇形怪狀花裡胡哨的畫一頓吐槽,南溪氣得掐他,讓他閉嘴。
到了最後,巴律靠在床上打軍事遊戲,南溪窩在他懷裡聽講座。
半夜十一點多的時候,她終於睡著了。
男人小心將她放平躺在床上,關了平板,隨後下了床。
之前臉上的鬆弛慵懶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凜凜殺氣。
出了病房門,到抽煙區蹲著打了電話出去,那邊伏猜很快接通。
“律哥。”
男人取下嘴裡的煙,沉聲道,“人找著了嗎?”
“找著了,律哥,在煒岸城的彆墅裡。”
“嗯,好,盯著,我現在過來。”
“律哥,你還是彆過來了吧,我動手也是一樣的,這裡是華國,萬一被警察抓了,司令回去非得槍斃我不可。”
“不行,欺負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