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供奉著瓜果點心還有爺爺生前喜歡喝的酒,香爐裡麵的香快要燃儘了,
黑衣黑褲的挺拔男人麵色凝重,抬步上前,拿了香點燃,恭敬插進了香爐裡,然後按照華國傳統禮儀,鄭重磕頭,隨後才邁腿上了樓。
南溪的臥室從裡麵鎖了起來。
巴律擰眉,敲了敲門,“溪溪?”
過了一會兒,門被從裡麵打開,眼睛已經哭成兔子眼的南溪委屈撇嘴,
“巴小律,你怎麼才來~”她哼哼唧唧直往男人身上貼,巴律嘴角帶笑,單手托著她的屁股,將人抱了起來,拿腳關上了門,
“南小溪,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嗯?我不是說了沒事麼,還躲在家裡哭鼻子。”
南溪心裡難受,但是她又不敢跟巴律說早上的事情,無精打采的靠在他懷裡,
“巴小律,我不想在這兒待著了,我想回仰光了。”
仰光有他,有南南。
爺爺去世了,爸爸也不在國內,南肅之變的和以前不一樣了,除了巴律,沒人能給她安全感。
巴律抿唇,將人從懷裡撈了出來,鋒利雙眼自她昳麗臉龐上細細打量。
她一般回了家裡就會換上舒適的居家服,可是現在還穿著出院時候的裙子,沒有換,頭發也沒像平時在家的時候一樣,紮成方便的麻花辮,可見她在這裡並不自在,應該是神經緊繃了一天,看見自己才放鬆了下來。
“現在天還沒黑,這裡去瑞城,開車的話,兩個小時,到了那邊吃晚飯應該來的及,我們去瑞城?”
他用的是問句,但沒有多少詢問的意思。
“住酒店嗎?”南溪甚至沒有猶豫,隻是問住哪裡,
巴律笑了笑,“去我們家!你忘了?我不是說過,要在那邊買個房子?你來仰光的時候我就叫人買好了,有保潔定時過去打掃,去了就能住。”
“那你去我的衣帽間,幫我把東西收拾收拾,我們走。”小女人擦了把眼淚,推著他的手臂催他。
“隨便裝幾件換洗的就行,其他的我過去了再買。”
巴律直接被她的瞬間變臉弄的沒脾氣,認命過去迅速收拾了行李,抱著人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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