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就渾,歪理更是一套一套的,占蓬在那邊聽的直跳腳,
“可是我老婆沒了,媽的,我到哪兒說理去,現在外麵這麼亂,雅娜被我放家裡寵的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就這麼跑出去萬一被人抓了咋辦?阿龍,我他媽半條命沒了……”
占蓬在那邊歇斯底裡,隔著電話都能聽出他的痛苦和無力。
“我會竭儘全力幫你找的,占蓬,振作點兒,這個時候,我們誰都不能垮,我四個小時候後出境,一早回仰光,彆讓對手看出你的軟肋來,你現在越表現的在乎,雅娜就越危險。”
生死存亡之際,任何一個誤判都可能變成射向他們兄弟幾人心臟的子彈。
掛了電話,睡意全無。
巴律有點後怕,如果把南小溪留在仰光,現在瘋了的,會不會是自己?
占蓬麵對的危險不比自己小,他帶著的緬北聯防軍,是緬北和緬南之間的一道鋼鐵屏障,是直麵國際D販的一把鋼槍。
國內局勢逐漸混亂,半麵佛讓他的女兒出現在緬北,一定有彆的目的,占蓬誤打誤撞在賭場認識了她,這麼好的機會不會再有第二次,說什麼都不能出差錯。
天還沒亮,南溪還在睡夢中,感受到身上男人遊走的大掌,伸手去推他。
“巴小律,你安分一點,我困死了。”
男人吻了吻她額頭,“寶貝兒,我要走了,早餐在廚房給你熱著,記得吃,出門一定讓伏猜跟著,不許一個人亂跑,聽見沒?”
他的聲音帶著暗啞,無關情欲,那是濃濃的不舍和放不下。
床上的女人這才睜眼,好看的眸子望著他,“這麼早嗎?就不能陪我吃完早餐?”
“這點時間都是偷來的,寶貝兒,我總不能真讓猛哥拿槍崩了我吧,放心待著,我忙完第一時間回來接你。”
他摩挲著小女人如玉般白皙的肩頭,眼神溫柔的化不開。
“我知道了,那你去吧,萬事小心。”南溪捏了捏他的臉,“畫廊那邊的股份,我最近會轉出去,然後安心備考,你彆擔心。”
“好。”巴律輕聲應了一句,揉了揉她的臉蛋,“那我走了。”
巴律離開後,南溪繼續窩在了被子裡睡覺,裡麵還殘留著他的味道讓人格外安心,可是卻怎麼都睡不著,乾脆拿了手機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