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大事,彆擔心。”男人拉著她的小手把玩,“一句兩句說不清楚,反正我現在有時間陪你了,開不開心?”
“開心的。”南溪低頭,任由他拿著自己的手,放到唇邊,親吻手背。
“怎麼了?”巴律對她的情緒很敏感,俊眉沉淡,低低的嗓音帶著疑惑。
南溪抿唇,濃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看著他,“我爸爸打電話讓我明天回老宅。”
“他來華國了?”男人的眉頭擰的更深了。
“嗯,明天一早到,說是請了什麼大師為爺爺正式下葬,你可能不知道,爺爺去世的倉促,大師說爺爺八字硬,要等時機再發喪,否則對家裡不好,當時就先發了寄喪,最近有了合適的日子,爸爸親自過來給爺爺換墓地,換完就回去,所以我也得去。”
巴律揉了揉她腦袋,嘴角帶著幾分諷笑,“你那個老子,不知道乾好事,儘想著折騰老人,老爺子戎馬一生,臨了圖個安生,根本不會在乎這些。”
南溪歎了口氣,“我爸爸是我祖爺爺養大的,骨子裡很傳統的,跟爺爺連話都說不到一起去。”
“隨他吧,他讓你去你就去唄,我陪你。”男人將她拉進懷裡,大手摩挲著她的脊背。
“算了吧,我爸現在什麼想法我還猜不透,你彆在他眼前晃,免得他又生了什麼心思。”
南振國這個人最可怕的一點就在於沒人能真正看到他心裡去,沒人能猜透他到底在想什麼,他跟你笑,不是真的歡喜,他跟你怒,也未必是真的動了氣,一切隻看利益,不講人情,卻又深諳人性,將其利用到極致。
說實話,南溪是真的害怕讓巴律和爸爸見麵,何況,南肅之明天肯定也會過來。
“可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沒事,我爸爸時間很緊張的,他沒空管我,因為沈策的死,前兩天又被查了,沈家現在懷疑到了他的頭上,肯定想要對付他,我爸現下不會留太長時間的。”
“行,那我明天送你回雲城,正好我去找一趟張老師,還有我師哥,兩名華國商人的死,得給人家一個說法。”
事情說完,南溪又懶洋洋的躺進了他懷裡,比南南還粘人。
“南小溪,你故意的是不是?”巴律被她撩的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起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