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夠了,你要把我吃了嗎?”南溪被他吻的渾身難受,又開始生氣。
“不是跟你說了到了仰光再見麼,你怎麼大半夜的摸進來了?外麵的保鏢可都是我爸手底下的高手,你沒事能不能彆往他槍口上撞?”小女人平複了一下呼吸,才開口。
“老子這輩子就從來沒在誰手底下這麼憋屈過,南小溪,為了你,我這輩子都得在你爸跟前夾著尾巴。”男人委屈仰麵躺到了床上,“小沒良心的,不讓走大門,翻牆進來還得挨收拾。哼!”
“沒有,哪裡收拾你了。”南溪見他委屈,軟了軟話頭,小手摸著男人俊臉,“我還不是怕你吃虧,你不會跟我爸動手,可我爸翻臉不認人的。”
巴律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這還差不多,放心吧,爺爺當初帶我翻過牆,我知道從哪兒進來沒人發現。”
南溪白了他一眼,“去洗澡,爬牆爬了一身灰就上我的床,臟死了。”
男人不情不願的下了床,不到十分鐘就洗完出來了,見南溪坐在沙發上,擦著頭發的手頓了頓,“怎麼不睡?”
“你去把床單被套換了,上麵都沾上土了,讓人家怎麼睡?”小女人泛著困的眼中帶著淡淡怒氣。
“慣上天了……”男人隨手將毛巾扔到了沙發上,拿起床上新的床單被套開始換。
南溪從沒見過這麼奇特的換被套方式,將被套翻過來,被子鋪到上麵,卷毛巾卷似的卷幾圈,被子就已經套好了,全程不到兩分鐘,簡單又高效。
“巴小律,沒看出來啊,你還挺能乾的。”她隻是單純的感慨他乾活的效率,可是聽到男人耳中卻變了味道,他黑眸灼灼,
“我能不能乾你還不清楚?再說了,你來月經了,為啥說我能乾?我進去就洗了個澡,什麼都沒乾。”
南溪,“……”
床剛鋪好,南溪就鑽了進去,“不許和我說話,不許碰我,我要睡覺。”
“好的老婆。”男人說完,也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滾燙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後背,像個恒溫的大火爐,燙人。
腿上某處更是被蹭的發燙,她生氣踢了男人一腳,“你有完沒完?”
“我沒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