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兩步走到南溪麵前,單膝跪地,去拉她的手,被她一把甩開,
“巴律,你說句實話,說不定,我心裡還能好受點兒。”
“老婆。”男人真的慌了,嘴皮都在顫抖,“我……我真的就隻是在這兒睡過那麼幾次,就我一個人,真的,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頭發和香水的味道,你相信我……”
“你不是每次喝醉了就睡這兒?有個詞叫酒後亂性,你聽過沒?”南溪眸子認真看著眼前的男人,依舊是溫溫柔柔的語調。
“那都是放屁,什麼酒後亂性,真他媽喝醉了,軟的跟坨泥似的,動都動不了,能有心思睡女人?”巴律眼睛都急紅了。
“你動不了,人家可以動。”南溪語出驚人,巴律當即愣了幾秒,隨後狠狠抹了把臉,
“老婆,我是醉了,又不是死了,怎麼可能讓彆的女人靠近?”
“那誰知道呢?你跟占蓬是好兄弟,說不定臭味相投。”她冷笑一聲,說完,站起身來,朝著門口走,
“巴律,我們完了。”
“老婆——”巴律心痛到整個胸口都在痙攣,撐著茶幾站了起來,趔趄兩步狼狽追了上去,自後麵緊緊將人抱住,聲音顫抖乾澀,
“溪溪……溪溪……你聽我說,聽我說。”
他發紅的眼眸如同入了魔一般,強勢將人掰了過來,捧著她的臉,
“老婆,我現在就去查,馬上去查,好不好?你彆生氣,彆生氣,我會瘋的,我真的會瘋。”
“還用查?”女人泛著霧氣的眼眸逐漸變冷,“你自己看看,這房間裡,窗台上,茶幾上,衛生間裡的鮮花還有那些小東西,哪一個不是用心布置過的?你一個糙男人,會懂插花?懂搭配?你再看看餐桌上的果盤,新鮮又獨特,巴律,你說自己沒在這裡養女人,誰信?”
男人回頭,按她說的看了看,“這不都是傭人弄的?老婆,我以前真沒注意。”
“你是住的太舒坦了,享受都來不及,哪裡來的精力注意,起開,渣男。”南溪狠狠白了他一眼,扯下他的大手,轉身去開門。
“南小溪。”男人像是瘋魔了,一把將人攔腰抱起,扛進了臥室。
“巴律,你乾什麼?放開我,混蛋。”南溪掙紮著去打他。
男人毫不在意,將人放到了床上,拉過薄毯,將她整個人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