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巴律沒再吭聲,他儘力了,總不能為了兄弟媳婦兒得罪自己媳婦兒。
南溪這兩天休息,回了彆墅,就忙著去更新漫畫,巴律交代衛兵守著,隨後開車出了門。
晚飯的時候,南溪下了樓,沒見巴律的身影,隨口問了問,傭人也不知道。
直到晚上十點多,她都洗完澡上床了,臥室的門才被人推開。
坐在床上看書的南溪抬眼,潤眸驚詫,足足愣了十幾秒才開口,“你遭賊了?”
挺拔硬朗的男人抬腿坐到了床邊,匪笑看著她,“醜不醜?”
南溪無語看著他將那本來就不長的頭發,直接剃成了寸頭,欲哭無淚,“你又抽什麼瘋呢?”
“看看這個。”男人又將上衣脫了,南溪這次直接被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他寬闊的背上,紋了滿背的紋身。
遠處是紅日下大其力層層疊疊的山巒,小竹樓上,坐著個衣袂翩翩的女孩,將長發鬆鬆垮垮的編成了一個麻花辮,遠眺的側臉,帶著幾分憂鬱,卻美的驚心動魄。
整個紋身精美又極具藝術感,一看就出自大師手筆,但是發紅的皮膚看起來還是有點恐怖。
他轉過身來,胸口居然還紋著幾個字,“溪溪我命”。
南溪素手掩唇,潤眸微顫,哽咽著說不出來話,眼淚繃不住直往出來冒。
“哭什麼?又不疼。”男人伸手去擦她的眼淚,“怎麼這麼嬌,動不動就哭。”
“你是不是傻?誰讓你弄這個的?幼不幼稚?”南溪哭了好一會兒,坐起來又掐又打,
“巴小律,神經病,你就是個神經病……”
男人任她打,摸了摸剃了寸頭的腦袋,“還挺涼快。”
“醜死了……”南溪噘嘴看著他,眼淚還是止不住。
“醜了好,醜了就沒人惦記了,全是你的。”
“我還是喜歡帥龍。”南溪故意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