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辦法,下床從茶幾上將她的手機拿了過來,“給,打吧。”
她接過手機,仰麵,“你過來我靠著,腰困。”
巴律大掌落在她發頂,“折騰人的老祖宗。”
隨後坐到床邊,任由她腦袋靠過來。
電話打了三個,依舊沒人接,女人失落噘著嘴抱怨,“這個老頭怎麼回事,他女兒被追殺了,都不知道打電話過來問一句,冷血無情。”
將手機塞給巴律,不情不願的躺了回去,“關燈!”
“早上八點記得叫我,我要回去敲詐老頭一筆才甘心。”
從小養成的習慣,爸爸理虧的時候,她最喜歡訛他一筆錢,然後看著他冷著臉給自己道歉。
父女倆一個拿一個沒辦法。
巴律不太理解老婆和老丈人之間這種說親不親,說不親,誰也沒他倆親的關係,但還是有點頭疼,老丈人每次看他那眼神,跟偷了他們家金子似的,看的他心裡直窩火。
但是還沒等到天亮,巴律的電話就響了。
“律哥。”那邊是伏猜的聲音。
伏猜被他派去盯著昂素,這個點打電話過來,肯定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巴律抬手揉了揉眉心,啞著嗓子問。
“律哥,溪姐在不在你身邊?”
“有事說事,問我老婆乾嘛?我老婆不在我身邊還能在哪兒?”男人沒來由的火大。
“不是,律哥,是溪姐家裡出事了,大事,我不確定這事你讓不讓她現在知道。”
巴律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等著”。
他掀開被子下床,渾身上下隻穿了條粉色的內褲,推開臥室的門,蹲在二樓樓梯口,“說,什麼事?”
“半夜的時候,昂素宅子裡麵開出一輛車,我看著不對勁,就跟了上去,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