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沒什麼能給你的了,哥,過了今天,我就離開了,我們以後,恐怕不會再見麵了。”
“鸞鸞——”南肅之整個人仿佛陷入了巨大的虛妄裡,雙眼猩紅,額間青筋凸起,手指顫抖,
“什麼叫,以後不會再見麵了?你不要哥了嗎?”
“是你不要南家了。”南溪轉頭,清淩淩的眸子看著對麵痛苦不堪的男人,“或者說,你早就不要南家了,是不是?”
南肅之渾身肌肉繃的僵直,想要上去拉她,被她後退兩步躲開,他的手僵在半空,又慢慢握成拳,收了回來,
“鸞鸞,我們聊聊?”
“我沒什麼要跟你聊的。”
“韓英娜她,以前是個聲優,靠著模仿彆人的聲音謀生,我昨天晚上是被她算計了,她模仿——”
“南肅之——”南溪打斷他的話,從小到大,她幾乎從來沒有對南肅之這麼厲聲過,
“我不想聽你們之間的那些事,如果你要說這個,那你可以走了。”
她說完,轉身,疾步離開。
“你是不想聽,還是不敢聽?鸞鸞?何必自欺欺人呢?我的愛就這麼不堪,讓你連觸碰都不願意觸碰一下?”
儘管腳步不慢,但是男人的話還是如魔咒般闖進了她的耳膜。
……
巴律是在彆墅後麵的人工湖旁邊找到的她。
南溪坐在湖邊光滑的石頭上,高大的闊葉樹投下斑斕暗影,微風吹來帶著潮氣的暖風,掀起她披散著的長發,她就那麼靜靜的坐在那裡。
巴律不喜歡太過安靜的南小溪,他寧可惹毛她,看著她衝著自己又打又掐發脾氣。
有時候心血來潮,甚至將人惹的快哭了才又低聲下氣的過去哄,南溪總罵他神經病。
可是打也好,罵也好,那些都是鮮活的南小溪。
他太害怕這麼死氣沉沉的南小溪了。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