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律,我們沒怨沒仇的,你闖我這兒來乾什麼?你忘了?幾年前我們還在一個桌子上賭過錢,就算不是朋友,也犯不著拿槍指我腦門吧?”紮萬邊說,邊想要掙紮站起來,被彪子一把摁了回去。
“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你他媽讓人去殺我老婆,老子能放過你?”男人眼睛眯起,眉宇之間已經泛上殺意。
紮萬也是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怎麼可能感受不到他的凜然氣勢,愣了足足十來秒,
“你老婆?”
他的腦子飛速旋轉,仔細回想近期自己動過的女人,想來想去,隻有一個,那就是南振國那個絕美的女兒。
想到這裡,紮萬一臉不敢置信,“南振國的女兒?怎麼可能?她一個華國富商家的大小姐,怎麼會看上你?”
大家都是大其力槍林彈雨中拚殺出來的,誰幾斤幾兩彼此都清楚,彆說那種頂級富豪家的大小姐,就是曼德勒普通玉石商人家的女兒,都不可能看上他們這種整天提著腦袋玩的兵痞子。
幾年前他看上木姐一個華商家的女兒,拿著金條上門提親,都被人家的衛兵給轟了出來,還罵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這他媽是你該操心的?”巴律挑眉,沉黑的臉上滿是不屑。
這時,臥室的門被人打開,裡麵出來一個穿著吊帶的女人,迷迷糊糊,看見客廳突然多了兩個男人,嚇了一跳。
“想他媽活命就滾進去乖乖待著。”彪子一把將女人推了進去,鎖上了門。
“說說吧,為什麼派人去暗殺我老婆,說的好了,老子留你個全屍。”男人的語調透著幾分漫不經心,自後腰掏出M1911,不緊不慢的套著消聲器。
“我欠南振國一筆錢,金額很大,還不上,想著抓了他女兒,把賬抵掉。”
噗——
一聲悶響,是子彈通過消聲器打進肉裡的聲音。
紮萬大腿被打穿,鮮血順著褲管流到了地板上,他躺到地上打滾,但是死死咬著牙關,沒有發出多大的慘叫。
“重新說。”巴律換了個姿勢坐著,漆黑殺人器就握在他手裡,周身散著森森寒氣。
“是昂素,我投靠了昂素政府,南振國和昂素本來是合作關係,但是不知道怎麼鬨掰了,昂素想要南振國繼續支持投資他的政府,南振國沒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