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占蓬一頭霧水。
“媽的,老子給你臉了。”巴律急了,上去踹了占蓬一腳,占蓬眼疾手快,扶著沙發椅背抬腿跳了過去,“你他媽是不是傻?她說什麼你都信?”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巴律追過去要揍占蓬,占蓬一臉看蠢貨的眼神,兩步跑到了樓梯上,
“巴律,你真他媽沒救了,你們兩口子一個賽一個的黑心。”占蓬說完,瞪了巴律一眼,跑進了樓上的客房。
南溪坐在沙發上咯咯笑。
男人回頭,一言不發,黑著臉將沙發上使壞的小女人一把扛上肩頭,朝著另一邊的臥室走。
“巴律,你乾什麼?”南溪嚇了一跳,小手拍打他堅實脊背。
“還有心情整人,看來是沒想我,南小溪,你就是欠收拾……”
他一腳將門踹上,火急火燎反鎖之後,二話不說,將人壓到了床頭。
南溪甚至沒有反應過來,胸衣背扣已經被他解開,不安分的大手伸進裙擺去扯底褲。
“你乾什麼,外麵還有人呢。”南溪弱小的力道螳臂當車,小聲嗔怪。
“誰他媽敢在這時候壞老子好事,我閹了他。”巴律額角青筋都充血鼓脹,雙眼泛著濃烈的欲色,“寶貝兒,抬抬手,把這玩意兒脫了。”
“你討厭死了,慢一點,都給我扯壞了。”南溪一邊反抗一邊嬌裡嬌氣的罵他,“混蛋,你能不能溫柔點。”
“老子都他媽憋瘋了,溫柔個屁,吃飽了再溫柔,快點兒……”
“你個大老粗……”
“好好好……手拿開,寶貝兒,彆擋著,我想看著你……”
室內空氣曖昧粘稠,嬌嗔少女哼哼唧唧伴著男人如野獸般的低吼,久久回蕩在搖曳的粉色蚊帳頂部。
“爽……shuang死老子了……”
夜已經很深了,狹小浴室跌宕起伏節奏規律的水流聲才漸漸平息,熱氣氤氳的空間,水汽蒸騰。
覆蓋了一層薄霧的巨大鏡麵上,隱隱照映出一張趴在浴缸邊沿泛著淡粉色的嬌媚小臉,膚如凝脂,麵如桃李,黑色的長發濕濕嗒嗒披散著,小女人白皙的額頭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水珠,不知道是汗還是水。
她媚眼如絲,半睜半眯著,跟沒有骨頭的貓似的,任由男人強悍手臂將她從水裡撈出來,然後放她軟綿綿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