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先生,不好意思,打攪你了,在忙嗎?”
“不忙不忙,你說。”
南溪做了一下思想工作,斟酌著用詞,“是這樣的,昂先生,我們仰光聯報最近想出一期關於走進緬甸精英人士生活的一天,這樣一個主題欄目,嘗試涉獵短視頻領域,第一位邀請的嘉賓必須是能滿足觀眾期待感的,我想來想去,沒人比內比都第一貴公子的昂先生您更合適了,所以想厚著臉皮跟您約個采訪,不知道您這邊能不能賞個臉。”
那邊的昂明達怔了怔,隨後乾咳兩下,“那個,是你親自采訪嗎?”
“我連緬語都說的是半吊子,怎麼可能采訪您呢,是我們最厲害的訪談記者過來,昂先生,我現在不在內比都,等我忙完了,不知道能不能有榮幸邀請您吃個便飯呢?”
“怎麼能讓女士請呢?南小姐什麼時候來內比都,我請你,屆時請一定賞光。”昂明達的聲音難掩興奮。
南溪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龜裂,慶幸這是在電話裡,乾笑著答應下來。
昂明達絲毫沒有懷疑她的動機,爽快答應了采訪。
南溪目的達成,掛了電話躺到沙發興奮蹬腳。
“這是背著我約了野男人吃飯,興奮到返祖成了猴子了?”一道陰惻惻的男聲自樓上傳來。
南溪一愣,隨後放下腳,抬頭,“你不是睡覺呢麼?”
“我再睡下去老婆被人拐跑了都不知道,睡個六。”巴律黑著一張臉,邁腿下了樓,明明沒有穿軍靴,但是木質地板還是被他踩的鏗鏘作響。
小女人吞了吞口水,“你彆犯渾哈,我可沒有。”
男人身上隻穿著條黑色的短褲,精裸著上身,塊壘分明的肌肉看的人血脈噴張,胸前一行緬語紋身分外醒目。
他走到冰箱前,拉開櫃門拿了瓶水,背上的滿背紋身看上去多了幾分狂肆不羈。
擰開瓶蓋,仰麵,一瓶水順著他規律的喉結滾動很快見了底。
瓶蓋蓋到空瓶上,抬手,在空中拋出一個完美的弧度,準確無誤扔進了幾米開外的垃圾桶,他這才邁腿坐到了沙發上。
抬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