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會有那麼一天嗎?”南溪還是呆呆的,抬起泛紅的眼眸綿軟無力看向他,
“權利鬥爭隻有親眼所見方覺震撼。太殘忍了,連女人和孩子都不能避免,晚上還在睡覺,第二天就可能斃命,孩子前一天還在上學,第二天就可能被人弄死。
阿桀和阿驍那麼小,那麼可愛,要是他們真出點什麼事,連我都沒辦法接受,更何況他們的父母?
戰爭太殘忍了,政治鬥爭太殘忍了,巴小律,這些事,怎麼可能有一天會了呢?你從小打到大這麼多年,事情隻會越來越複雜,一代接著一代的打,不是麼?”
她比誰都清楚,有些事,不是他想退,就能退的。
就算他願意退,猛哥不會答應,軍隊不會答應,他的對手,更不會答應,退了,隻有死路一條。
“所以你不用安慰我,巴小律,我雖然一點都不想你過這種日子,但是我也知道,這是你作為男人,作為軍人的責任,你不僅僅是我的巴小律,你還是緬甸的軍人,你對你的國家,同樣有責任。”
她勉強扯出一個笑,“看在我賺你們國家錢的份上,那就勉為其難,把我的巴小律借給他們,但是你得安然無恙,知道嗎?要是敢受傷,我就把你帶回華國,再也不讓你回來了。”
男人扯唇憨笑,“行,我是你的,你說了算。”
“憨龍。”小女人蔥白手指戳了戳他腦門,隨後又沒骨頭似的趴到了他身上緩精神,一直到傭人上來敲門,讓他們下去吃早飯。
兩人剛坐上餐桌,占蓬雙手插兜,老爺似的晃蕩了出來,懶洋洋坐在餐桌前,讓傭人給他拿餐具。
自從這次回來後,占蓬就看上了巴律這個院子,跟自己家似的,軍隊沒事就往這邊跑,也不回自己那裡,賴著不走。
巴律看見他就煩,“我說,你不回自己家,天天在我家蹭吃蹭喝蹭睡的,怎麼回事?我是你爹啊?還他媽得養著你?”
占蓬無所謂白了他一眼,“生我這麼個兒子,是你的報應,你最好祈禱佛祖能保佑你生個閨女。”
隨後,他挑了挑眉,“嘶”了一聲,“阿龍,這都多少年了,你怎麼連個崽子都沒有?你小子該不會是不行吧?”
巴律緊張看了南溪一眼,她的臉已經紅透了。
“你他媽給老子滾。”男人抬手將筷子朝著好兄弟扔了過去,隨後起身,拽著占蓬衣領將人往門外拖,
“急了,你小子急了,我說阿龍,這有什麼好丟人的,不行咱就治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