颯昆越說心裡越覺得虛,“早知道就不對昂素趕儘殺絕了。”
南肅之冷笑,“你不想弄死他,人家未見得願意留你一條命。”
颯昆臉色更黑了,坐在對麵,點了支煙,久久不言。
“說吧,什麼條件,你願意幫我。”他終於明白,這一切,其實都在他的算計之中,這個男人,他從來不會將任何人視作所謂“合作夥伴”,世間萬物,在他眼中,不過是這小小的棋子而已。
“第一,我要巴律的命,第二,我要緬甸軍控區所有藥品的經營權,第三,安達曼海域所有港口,要對我的海運公司開放特權。”
颯昆行伍出身,對經商沒什麼天賦,那些商務手段什麼的,他也根本不敏感,一口答應了下來。
三天後,颯昆和軍政府重要官員舉行了全國電視講話,將吳猛遇刺的責任全都推卸在了昂素身上,並且在媒體記者麵前,抱著吳猛直掉眼淚,說自己發動軍事政變也是無奈之舉,他不可能看著昂素倒行逆施,賣國求榮。
如今菩薩保佑,吳猛平安回來了,這軍政府的第一把交椅,他自然要交出來。
吳猛打蛇隨棍上,意思著推了幾天,最終“勉為其難”,“臨危受命”,搬進了內比都軍政大樓頂層。
颯昆雖說激流勇退,但是吳猛不可能不做樣子,“三顧茅廬”將人“請”去了仰光軍區當司令。
但是,回了仰光開會的第一天,颯昆就差點被氣死在了會議廳。
身著軍裝,一身桀驁的年輕副司令坐在椅子上,悠閒點了支煙,黑眸似笑非笑,
“怎麼,司令這是知道將來要跟我共事,激動的語無倫次了?聽說您身體不太好,一把年紀了,淡定點兒,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這抗擊打能力多少還有點兒欠缺。”
颯昆坐在椅子上,任由身邊心腹將急救藥丸塞進他嘴裡,閉著眼睛劇烈呼吸。
“好了,都沒看見麼,司令大人今天身體不適,都他媽散了,沒點眼力見兒。”
囂張跋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