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激蕩水聲很快響起,小女人哼哼唧唧的聲音一直持續到深夜,等到門打開的時候,南溪已經睡著了,身上裹著浴袍。
男人將她放到床上,低頭吻了吻她額頭,隨後拿吹風機出來,坐到床邊給她吹頭發。
後半夜狂風驟起,窗外風聲嗚咽。
巴律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迷迷糊糊出了門。
“律哥”那邊是波哈的聲音。
“什麼事?”巴律強打精神問了一句。
“南肅之出門了,大半夜的,不知道去了哪裡,但是好像挺著急的。”
巴律瞬間清醒了,黑眸如刀,“跟上,發現不對勁立馬給我打電話。”
掛了電話,男人跑到客廳去抽煙。
第六感總覺得南肅之的出現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具體哪裡不對勁,這個人城府極深,而且心思深不可測,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能動。
加上他是南小溪的哥,她嘴上就是再說著不想見他,但是那麼多年的兄妹感情,那麼多年的悉心嗬護,都不是假的,南小溪那麼看重親人家庭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真的就這麼對南肅之不聞不問。
所以,要想動南肅之,就得拿到鐵證,南小溪才不會說什麼。
……
翌日,巴律前腳進了辦公室,宋猜後腳就跟了進來,一臉嚴肅。
“我發工資了。”巴律懶的看他一眼,“嗯,我想好吃什麼了跟你說。”
宋猜瞪了他一眼,“我說的不是這事兒。”
“老子是有老婆的人,工資都要上交的,沒閒錢請你吃飯。”巴律倒了杯水,懶洋洋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
“全軍的工資都發了,連同前幾個月的,一起發了。”宋猜再次開口。
巴律這才收起幾分浪蕩痞勁兒,掀眸看向好兄弟,“誰發的?哪兒來的錢?”
“不知道,颯昆辦公室的人親自通知發的,沒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