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這就是這小子的報應,”占蓬幸災樂禍,唯恐天下不亂,“你不許告訴他真相,知道麼?這車撞的好,媽的,直接把媳婦兒撞沒了,真他媽帶勁兒……”
吳桀擰眉,看著占蓬,“占叔,我現在總算知道老二說的那句寧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是什麼意思了,龍叔有事,你是真拿腳往上踩啊,我都沒這份膽氣,怕他醒了拿槍崩了我。”
“哼。”占蓬冷笑,毫不在意,“放心吧,他作孽太多,沒好報應,醒不了嘍~”
吳桀在心裡默默為占蓬祈禱。
另一邊,巴律渾身的血液都開始煩躁起來,這個女人從追出來就一直在哭,哭哭哭,不知道在哭什麼,也沒見哪裡死了人啊。
“你哭夠了沒?要是實在忍不住,就回去慢慢哭,我還有事。”
巴律說完,轉身就要走,想不通自己是不是腦子真有病了,在這大太陽下麵聽了這麼久女人哭。
“龍哥。”南護士眼淚汪汪拉著他,“你彆走,我想跟你說句話。”
“那你倒是說啊。”巴律不耐煩開聲,看了一眼他拉著自己的手,想甩開,但是腦子裡始終有個聲音告訴自己,彆做惹南小溪不高興的事,又忍著沒將手抽回來。
“龍哥,你走了,還會回來看我嗎?”
“老子有病?三天兩頭進醫院?”男人順嘴就來了一句,可是看見她晶瑩的淚眼,又收了收脾氣,“我那個……忙,沒時間閒逛。”
“龍哥,你有女朋友嗎?”藍護士又問。
巴律沒吭聲,他現在還不太確定,自己胸口上紋著的那個女孩,到底在哪裡,又為什麼沒有來找自己,記憶中完全沒有一個叫溪溪的女孩,她到底是誰?
但是軍人的本能告訴他,他現在置身在一場精密布置的陰謀之中,在沒有抓到幕後黑手的時候,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很有可能將自己和她越推越遠。
“龍哥,我可以當你女朋友嗎?”藍護士搖了搖他健壯手臂,小鹿一樣的眸子期待盯著他。
巴律有一瞬間的恍惚,這張臉,似熟非熟,好像同腦子裡的另一張臉重合了起來,又好像哪裡不對勁。
見他還是不說話,藍曉西抿唇都快哭了,“龍哥,那我下班或者放假了,可以給你打電話和你一起吃飯嗎?你不是喜歡吃我做的飯?”
巴律最終自喉骨漫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