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謹哥!”巴律心事重重掛了電話。
走進餐廳的時候,看見南溪身邊坐了個四十來歲,跟她眉眼很像的女人,先是一愣,隨後看向鄰桌的彪子。
彪子一臉同情,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巴律一頭霧水走了過去。
“姑姑,他就是巴律,我的丈夫,您叫他阿龍就好。”南溪見他過來,自覺挽著他的胳膊,拉著他坐到自己旁邊,給南爾淑介紹。
巴律一愣,看了看南溪,隨後又看向對麵的女人,舌頭像是打了結,“姑……姑姑好。”
南爾淑上下打量著巴律,像是在盯一頭啃了自家白菜的豬。
“你是緬甸人?乾什麼工作的?家裡幾口人?收入怎麼樣?跟我家溪溪怎麼認識的……”
南爾淑像是剛見到女婿的丈母娘,各種盤問。
巴律喉結動了動,雙手放在大腿上,“我是緬甸軍人,收入來源比較多,沒仔細算過,私產大概幾個億美元,家……家裡父母都去世了……”
他居然真的一本正經開始回答起來。
南爾淑一開始臉色比較嚴肅,可是越聽他說,臉上表情越開心,到了最後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住,
“不錯不錯,有錢,沒父母,長的帥,鼻子也高,除了黑點兒,職業不怎麼好之外,彆的都還行。”
巴律將在原地,華國人找女婿都是這個標準麼?
南溪有點尷尬,“姑姑,你彆逗他,他會當真的。”
“這就護上了?”南爾淑點了點南溪眉心,“得虧你那個黑心眼的爹死了,要不然,就他,能入了南振國的眼?你越護著他越會從中作梗。”
“姑姑,爸爸都去世了,您就彆記恨他了,忘了過去的事,開開心心的生活吧。”南溪歎了口氣。
自從姑姑嫁了人,她就跟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