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溪就是老子實打實的媳婦兒,不管是在華國,還是在緬甸的法律體係,正兒八經的老子媳婦兒。
作為緬軍方手握實權的高級軍官,他的妻子必須在國家安全部門和軍方保密部門備案,南溪這個名字,這一生,都將和巴律綁在一起。
男人俊穠的眉頭皺了皺,自己現在是有家的人了,背上背著對妻子的承諾,決不能像以前一樣衝動冒進,必須為家人留出後路。
突然之間,他開始理解,為什麼猛哥結婚以後,尤其是有了孩子後,行事作風同以前大不一樣,寧可花功夫費腦筋同國會那幫政客鬥心眼,也不會輕易動手。
男人一旦有了軟肋,就開始束手束腳,自己吃苦受罪沒什麼,老婆孩子不能有閃失。
“老公,你把書房那幅字給我拿下來,那是祖爺爺寫的,我得帶到我們的新家去。”
南溪走到門口,突然想了起來。
“好。寶貝兒,我去拿,你先去吃早餐。”
“嗯。”她走了兩步,“對了,還有書桌上的那個硯台,雕了竹子的那個,也給我拿上,那是我爸爸用過的,我也要帶走。”
她想一出是一出,身後的男人點頭,“好,還有什麼?”
“如果可以,我想把家都搬過去,但顯然不現實。”小女人噘著嘴搖搖頭。
巴律好笑,“你想回來咱們隨時可以回來,實在舍不得,我們先回去,我後麵叫人過來搬,把家搬過去也不是不可以。”
“這裡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家。”南溪看著中堂桌上爺爺和爸爸的遺像,“這裡是爸爸和爺爺的家,逢年過節,我們還得把他們接回家的。”
“我知道,寶貝兒,這裡永遠是你的根,以後我跟著你,這裡也是我的家。”男人理解她對家的眷戀和不舍,輕聲安慰,
“我回去讓人把莊園重新裝修,按照這裡裝,好不好?”
“不用。我們的小家,可以隨意,老宅放在心裡就好。”她笑笑,“去吧,拿好了下來吃東西。”
英姨忙前忙後又收拾了一箱子雲城的特產,囑咐南溪去了仰光送給巴律的同事朋友。
巴律看著又一堆東西,太陽穴突突直跳,指揮彪子和伏猜往車上搬。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