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上密密麻麻的武裝警察,所有槍口齊刷刷指向半空,直升機上吊著的人,腰間綁著升降繩,手裡控製著同樣被吊在半空中的人質,槍口指著對方腦門。
那是怎樣驚心動魄的一幕,她光是看著圖片,心都碎了。
她年輕的丈夫一個人麵對那麼強悍的武裝警察,要怎樣逃出生天?
他們會不會對他使用武器?會不會衝他開槍?抓到他會不會刑訊逼供?會不會打他?
小女人掩麵哭泣,整顆心像被萬千鋼針紮過一般,密密麻麻的疼。
“溪溪,狼的孩子,再怎麼嬌養長大,但最終要學會廝殺……”
無助迷茫時刻,爸爸的話突地在耳邊響起。
淚流滿麵的小女人一頓,放下沾滿清淚的手,看著窗外天光烈烈,清淩淩的眸子逐漸堅毅……
她可以在丈夫的羽翼之下,當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被嬌養的小女人,撒嬌,鬨騰,作天作地,但是並不代表她就真的隻能在家裡眼睜睜看著丈夫失蹤而束手無策。
既然是她親手將他送出去的,那她也要親自將他接回來。
掏出手機,給孫成打了電話過去,讓他訂了明天一早飛M國的機票。
空餘出的一天時間,她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南家每年花巨資在華爾街聘請著一個頂級的金融顧問團隊,其中五十八歲的負責人詹姆斯視南家為財神爺。
南振國去世以後,他每個月都會給南溪親自打電話彙報南家海外投資的收益情況,目的就是同這位南家新的繼承人建立信任,好讓南家繼續為他的服務付費。
這個人曾經當過律師,後來從政,四十五歲棄政從商,為人外鬆內緊,圓滑多疑,但是視財如命。
南溪毫不懷疑,隻要錢能給到位,就算是她想要拉斯維加斯市長下馬,他都能製造出一個完美的證據鏈堂而皇之的將人送上被告席。
爸爸曾經說過,她不需要什麼都懂,隻要學會用人就行,當時就提過這個人,說他是一把隻要錢就能操控的刀,大把大把的鈔票填進去,他就能指哪兒打哪兒。
電話撥過去,那邊很快接通。
“南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