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哈和潘普還有後麵趕過來的薛鵬都沒有睡,在客廳聊天,看著兩人下來,波哈立即將手裡的零食仍到了茶幾上,
“哥,出去嗎?我去開車。”
“快點兒。”巴律冷臉抱著南溪往外走。
看著幾人消失的背影,薛鵬抿唇。
潘普刮看他一眼,“你是真不怕死?”
薛鵬沒說話,拿起自己手機進了客房。
……
南溪躺在病床上,輸著營養液,波哈坐在她身邊,無聊玩著遊戲。
斜對麵辦公室,巴律正在跟醫生溝通。
“先生,孕吐是最正常不過的現象,時間有長有短,隻要不危及產婦的生命,我們不建議做流產。”
“她那麼瘦,才幾天就吐成了一把骨頭,還不威脅生命?這崽子我不要了,流了吧,我不能讓我老婆受這種罪,還有,你們這裡結紮需不需要預約?”
對麵白人女醫生一臉震驚,這大概是她從業這麼多年以來遇到了最讓人哭不得的病人了吧,
“先生,從您的表現來看,您應該很愛您的妻子”
“廢話,”巴律有點不耐煩,說結紮的事呢,扯彆的事乾嘛?
不愛老婆還他媽算什麼男人。
“既然您這麼愛您的老婆,孩子是兩個人的愛情結晶,您就算要流,也要聽一聽您妻子的意見吧?這種事情,又瞞不了。”
“不行。”男人急了,聲音都高了幾個度,“我老婆心軟,她肯定不願意,但是我沒法看著她受罪,比殺了我還難受,我不能因為崽子,把老婆折騰沒了。”
“不會的,有的人孕吐時間短,您妻子這種情況,不算最嚴重的,配合止吐,說不定很快就能過去。”
“你也說了,這玩意兒有長有短,誰說的準,萬一吐好幾個月,不是把我媳婦兒吐壞了,不行,這個崽子我不要了。”
巴律剛說完,眼角掃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