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不清楚了,他沒說。”
“知道了,你去吃早餐吧。”
南溪坐到了餐桌上,喝了口水,細細回想。
巴律雖說暫時同對方周旋妥協,但是那些可是殺人不眨眼的D梟,又怎麼可能完全信任他?如果沒有把柄在手裡,在這個所謂“合作”裡,對方完全是被動,合不合作,怎麼合作,都是巴律掌握主動權。
但是抓了占蓬一家子就不一樣了,捏住他的七寸,就不怕他反悔。
到時候,湄公河的水路一旦打開,就不是巴律一個人能左右的了的了。
他們之所以能痛痛快快放了巴律,就是因為已經掌握了占蓬的行蹤,想要一鬆一緊,來拿捏巴律和他們死死綁定。
好狠的算計。
巴律之所以不讓她知道這些,很可能是因為現實比她猜想和認知的還要複雜的多。
小女人一邊往嘴裡塞著早餐,一邊擰眉分析。
現在的關鍵是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操控這一切。
“不行,”
突地,南溪放下手中勺子,“這裡不是仰光,不是緬北,強龍壓不了地頭蛇。”
她起身,往客廳走,就算巴律能找到占蓬,也未必能把他們帶回來。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一定跟警察局脫不了乾係。
想到這裡,小女人抿了抿唇,
“潘普,薛鵬,你們過來一下。”
……
雨下到後半夜才停,氣溫驟降,即使點了火,但衣著單薄的女人還是被凍的臉色發白。
占蓬心疼將她抱在懷裡,用自己的體溫給她取暖。
“雅娜,這樣有沒有好一點?堅持堅持,明天早上,太陽出來,氣溫就會回升了。”占蓬寬闊胸膛將她緊緊包裹,扣著她的後腦貼在自己胸前,低聲問道。
雅娜雙手懷抱著他,有氣無力“嗯”了一聲,“你怎麼……”
她想了想,不知道怎麼表達,最後問了一句“怎麼什麼都懂?”
明明他就沒念過幾天書,整天不是混在軍就是隊紅燈區,像個浪蕩公子哥兒,沒想到野外生存技能這麼強。
“我是沒念過書,但是保命的本事得學啊,提著腦袋換命活,沒這點本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