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生的女兒,我想讓她當我的孩子。”蘇君持毫不避諱。
對麵的薛鵬擰眉,隨後笑了笑,“爸,我勸您彆做夢了,南溪她,不可能。”
“為什麼?”
“她在仰光的宅子裡,一直供奉著南家祖宗和她爺爺,爸爸的牌位,每天香火不斷,離開前我還見她恭恭敬敬磕頭祭拜,她把家族看的很重,怎麼可能跟您認乾親?
她跟蘇芷瑤那種貨色可不一樣,人家什麼都不缺,乾事情隻看自己樂不樂意,從來都有各種選擇,不會把您那點好處放在眼裡。
還有就是,您自己做什麼的自己不清楚嗎?南溪那麼純潔乾淨的女孩,如果您真的愛屋及烏,想把她當自己女兒對待,那就遠離她,裝作不認識她,這才是對她最好的。
在您之前,東南亞出現過多少殺人不眨眼的梟雄,但即使是那些人,也早早就把兒女送去了國外,為了讓他們不被波及,從來都裝作不認識,連見都不敢去見一麵。”
聽了他的話,對麵男人久久不言。
“蘇君持,你自詡坦蕩,但其實比誰都斤斤計較,自詡君子,但從來睚眥必報,嘴裡說著為我好,愛我,但其實,你最愛的還是你自己,你自以為是的愛,對彆人來說,就是枷鎖……”
韻兒哭著對他說的話,又一次自腦海湧現,二十來年了,那回聲依舊縈繞心頭,久久不散。
“你從來都是這樣,從來都是你想要什麼,彆人隻有配合的份,你想給什麼,彆人隻有接著的份,彆人不接受,你就覺得對方看不起你,心生怨懟,蘇君持,我不是你的囚犯,更不是你的附庸,我就是我,我有選擇要,或者不要,接受,或者不接受的權利。”
嬌嬌弱弱,冷冷清清,但又哽咽失望的聲音,又一次,像魔咒一樣,侵蝕著他的神經。
“韻兒……韻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回來好不好……”
意識錯亂的男人此時不知今夕何夕,頭痛欲裂,摁著太陽穴,閉眼呢喃,麵色慘白。
對麵的薛鵬臉色繃的極緊,“爸……爸……您怎麼樣?還好嗎?”
蘇君持不言,仰麵閉眼,呼吸急促。
薛鵬走到他身邊,自他外套口袋裡掏出藥,喂到了他嘴裡,給他喝了水,將空調溫度調低幾度,慢慢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