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支煙,剛才的情緒平複下來後,巴律才給吳桀打去了電話。
那邊沒接,直接掛了。
“媽的,兔崽子,敢掛老子電話?”他怒目圓睜,罵了句臟話,隨後又打了過去。
這一次,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那邊才接聽。
“乾嘛?”吳桀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怨怒。
“臭小子,敢掛老子電話?”巴律先發製人。
“就掛了,怎麼著吧,反正我已經被你關了禁閉,你還能槍斃我不成?”吳桀乾脆豁出去了。
“媽的。不槍斃你就拿你沒辦法了?小子,出去打聽打聽,你龍叔我什麼出身,老子有的是手段。”
“還用打聽?”吳桀語調高了高,“你的名聲還小了?緬北的土匪出身唄。”
“你他媽聽誰說的?老子可是正規軍,第一天當兵就是正規軍,小屁崽子。”
“搶的人家地方武裝連褲頭都沒了的正規軍?龍叔,你是真的一點都不害臊,溪溪要是知道你當年在緬北當土匪的光榮事跡,還能看得上你不?”
小屁孩怨氣衝天,無所畏懼。
“吳桀,你他媽是真的欠管教,你敢在我老婆跟前透露一個字,老子抽死你。”巴律混勁兒上來,厲聲威脅。
吳桀再匪也是有幾分怕他的,“哼”了一聲維持最後的倔強,沒再出言挑釁。
“你不是想要軍功?”巴律調整幾息,這才開口。
“你不是把我抓回來了?我還哪兒來的軍功?”
“想要軍功不一定像你似的橫衝直撞去送命,得動腦子,懂不懂?你阿媽給你請的老師不行,回頭老子親自教你。”
“龍叔。你連方程都不會解,教我?”吳桀帶著幾分嘲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