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也看了過來,夫妻兩人四目相對,心情都很複雜。
“不會的,寶貝,你這麼好,阿媽怎麼會不要你呢,她愛你都來不及,你彆這麼想。”南溪整理了一下表情,過去拉著占戰的小手安慰。
“可是,上次我隻是沒有好好寫字,阿媽就不見了,後來我每天都拚命的寫字,手都寫疼了,阿媽還是不肯原諒我,不肯回來,她生了妹妹,有了新的孩子,就是不想要我了。”
占戰終於繃不住了,哭著問巴律,“龍叔,你能跟阿媽求求情嗎?讓她彆不要我,我再也不貪玩了……”
巴律一把將占戰抱了起來,罵了句臟話,“這他媽一天天的都是什麼事,好好的孩子被這兩口子折騰成了這樣,占戰不怕,沒人不要你,龍叔在這兒呢,你永遠有靠山。”
他說完,拉著占戰小手往門外走,“走,龍叔帶你去巡邏,男人要胸懷大誌,老惦記那些有的沒的乾什麼?”
南溪叫了傭人過來看著丹敏,自己去樓上給雅娜打電話,希望她能有點兒心理準備,她本來就敏感,加上對占戰一直以來的愧疚,要是毫無準備的聽到這些話,估計會情緒崩潰。
自從南溪離開下了樓後,查牧就一直站在落地窗前,不發一言,安靜看著她被一個男人抱上了軍用越野,隨後一群人浩浩蕩蕩離開,消失在視野儘頭。
華燈初上,夜晚的茵雅湖畔是另外的一種美。
一支煙燃儘,男人將煙頭摁滅扔進了垃圾桶,隨後掏出手機,打了電話出去。
“先生。”那邊是心腹手下的聲音。
“刀子,去查查蘇君持的下落,讓人盯著,另外,讓達邁滾到仰光來,德黑蘭的事先放一放。”
“知道了,我這就去辦。”刀子應了一聲。
“嗯,跟你老婆說清楚,免得她又來鬨騰。”
查牧叮囑一句。
“她沒什麼壞心眼,隻是怕我出事,先生您多擔待。”刀子解釋一句。
“嗯,”查牧喉結漫出一個音節,隨後掛了電話。
那個叫南溪的女人,每次見她,心就不由自主的開始抽痛,看著她笑,覺得莫名舒暢,今天看著她被嚇哭,恨不得將傷害她的人千刀萬剮,看著她被彆的男人抱走,心裡怒氣升騰翻湧。
這不是他該有的情緒,還是在一個女人身上。
自從受傷醒來後,他根本沒有以前的記憶,所有的行為都是靠著異於常人的適應和學習能力,這麼短的時間內將這麼龐大的生意鏈理順,本就占去了他絕大多數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