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閨女現在在肚子裡,每天都得上課,叫個什麼胎教,啥複雜聽啥,我老婆睡覺都給孩子放。
看看,我閨女都提前學上了,這生出來不得比彆的小孩聰明個幾百倍?你小子懂不懂?”
“跟誰沒胎教過似的,我老婆也給我兒子胎教過。”占蓬懶懶散散回了一句。
“你看見了?你老婆懷孩子的時候你天天軍營裡,上哪兒見去?吹吧你就——”
砰——
占蓬終於是聽不住了,抄起手邊抱枕朝對麵嘚瑟的好兄弟砸了過去,“你他媽怎麼這麼欠?煩死了。”
他說完邁腿朝著樓上走,“我明天就帶老婆孩子回自己家,誰稀罕天天聽你嘚瑟。”
“哈哈哈……你小子就是心虛的。”巴律還覺不過癮,衝著占蓬背影喊了一句。
占蓬本來都快進房間了,氣不過又返了回來,脫掉拖鞋隔著欄杆朝客廳的人砸了過去。
“占蓬,老子他媽弄死你——”
巴律眼前的水杯被他一拖鞋砸倒,水濺的到處都是,火氣一下竄了上來。
“你他媽敢上來我就踹你臥室的門,嚇死你老婆。”占蓬挑眉冷笑,隨後轉頭進了臥室。
“媽的,你給老子等著。”巴律胡亂擦了擦濕掉的短褲,低聲罵了句“狗東西”。
翌日清晨,早就醒來的男人破天荒沒有出門,就那麼躺著當老婆的人形抱枕。
南溪躺在他懷裡,整個臉都悶在他脖頸處,巴律都懷疑她有沒有在呼吸,不會憋著麼?
可是剛動了動想要讓她喘口氣,小女人就生氣抱著他腦袋,哼哼唧唧的亂蹭。
清晨本就是男人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