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嗔笑點了點他腦門,“親什麼親?快去洗澡。一會兒給寶寶講完故事我們就要休息了,我都困死了”
他的作風從來都是嘴上說親一下,但隻要親上就抱著不撒手,連哄帶求,沒皮沒臉的非要折騰到她精疲力儘才肯罷手。
……
巴律剛抱著老婆睡著沒多久,扔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火氣瞬間竄上天靈蓋的男人恨不得將手機砸了,一天天的,睡個覺都不消停。
抬手摁掉聲音,小心將熟睡的妻子放好,這才起身抓了兩把短發,拿著手機出了門。
“我說猛哥,兩個崽子都不在你那兒,你不抓緊時間生閨女,大半夜的找我乾嘛?你是不是不行了?那毛病得找占蓬,找我沒用,我嗷嗷叫…”
混不吝的男人怨氣衝天,根本沒什麼好語氣。
“你他媽嗷嗷叫跑去抓人?讓老子生閨女,你倒是安分點啊?天天闖禍,老子大半夜的被電話叫了醒來,放著老婆抱不了,給你擦屁股,你還抱怨上了。”
吳猛火氣比他更旺,好不容易有點時間能陪老婆,這個狗東西就把天捅破了。
從晚上十點半開始,他就被各種電話轟炸,聽到他抓了紮善父子,連夜趕到軍方辦公大樓。
人民院,民族院的人已經聞風而動,早早在辦公室等著他,表麵關注軍方突發的異變,實際上就是來探聽他的虛實,想知道這件事是否來自於軍方一把手的直接授意,好做下一步反應。
誰知這邊還沒應付完,另一邊秘書處又打來電話,才得知這狗東西不但讓人抓了紮善父子,還把之前名單上滲透在軍方的所有間諜和叛徒全都以他們二人的同夥為由抓了起來,欲加之罪振振有詞。
吳猛在內比都氣得肝火直冒,打發走了那些人,立馬打電話過來罵人。
“我不是跟你說了,這些人現在還不能動,至少不能一網打儘嗎?你把老子的話當耳旁風?狗東西,走個流程把人放了。”
“晚了。”巴律懶洋洋掏了掏耳朵,隨口應了一句。
那邊幾秒鐘的噎住,“什麼他媽叫晚了?你又乾什麼了?”後半句吳猛幾乎是咆哮著出聲,隔著電話都能聽見辦公桌被男人鐵拳砸的砰砰作響。
“殺了”混賬手下自胸腔擠出乾脆利落的兩個字。
“巴律,狗東西,你他媽說真的還是故意氣我的?”
身居高位多年的男人已經很久沒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