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幫子人熱熱鬨鬨玩到了九點半,巴律臉一黑下來,彪子就知道到時間了,識趣站了起來,
“行了,差不多都到這兒吧,嫂子們和孩子還要休息,大家都撤了,等打了勝仗,律哥再給大家整慶功宴。”
眾人哄哄鬨鬨散場,傭人迅速進來收拾,占蓬要帶著雅娜和丹敏回去,被巴律叫住,
“今天晚上你們住這兒吧,你那兒在鎮子邊上,不安全。”
占蓬也不客氣,帶著老婆孩子去了樓下客房休息。
南溪的洗澡水巴律已經提前上來放好了,她現在肚子大了,每次進浴室巴律都提心吊膽的,非要親自將她抱進浴缸陪著她一起洗。
南溪一開始還抗拒,被鎮壓了幾次後,也就隨他去了,傭人幫忙拉一下後背拉鏈都會不自在的小女人,全世界也就隻能接受這個男人靠近自己。
“寶貝兒,以後不要這麼累了,懷著崽子呢,做什麼蛋糕,我又不是非吃不可。”巴律心疼抱著妻子,輕輕吻著她手背。
“你不是說我做的蛋糕好吃?”氤氳的水汽中,膚如凝脂的女人抬頭看著他,臉上帶著薄薄的水汽,隨意挽著的長發有一縷落了下來,她濃密的睫毛上也落著晶瑩的水珠,說不出的撩人心神。
男人看著她,嘴角抿了抿,“我哪裡是覺得蛋糕好吃,那時候把蛋糕當你吃了,能不好吃麼?”
“流氓,你討厭死了。”南溪總是被他隨口出來的糙話撩的麵紅耳赤,伸手拍他胸膛,“你怎麼這麼色啊。”
“你不知道自己多漂亮麼?老子是個正常男人,能把二弟摁住就不錯了,我他媽當時都被你迷傻了。
要不是猛哥當時在仰光軍區被人盯著找茬,不能給他闖禍,我說不定多看你兩眼,會咬牙掏槍把你搶走,真的。”
男人毫不避諱表達出當時妻子給在血腥地獄中掙紮的自己帶來的震撼。
“你太美了,寶貝兒,我見過泰國的人妖,占蓬以前也包養過泰國漂亮的小明星,我不是沒見過好看的女人,但你的美,和她們不一樣。
那些女人,再好看,看兩眼就看膩了,好像除了好看也沒什麼,像是大街上花簍裡賣的花,沒根,誰都覺得她美,誰都能看兩眼,但是沒幾個願意掏錢買的,即使掏錢買她們的人,也是為了那兩天的花期,從買的時候就知道三兩天就枯了。
可是你不一樣,你不但好看,還帶著香味兒,你還有根,你好看是因為你本身好看,不是為了給誰看,你會像花一樣,一直在那兒,願意開了開兩天,不願意開了,光是葉子,枝子,都好看,不一樣的好看,有骨頭,有勁兒。
我那時候正混呢,什麼事都敢乾,惹急了敢殺進內比都首府,猛哥都不敢給我多給點兵權,就怕我闖禍,在曼德勒街上搶個女孩的事,真乾的出來。”
“越說越離譜,你現在也混,膽子也大,但是不許闖禍了,你闖了禍,我和寶寶怎麼辦?”南溪沒精神,趴在他胸口軟綿綿的提醒。
“我知道,老子現在龍變蛇,儘他媽一天盤水溝子裡吃老鼠,還不能有意見,憋屈死了,我都半年沒打架了,除了跟占蓬鬆鬆筋骨。”
“什麼吃老鼠,你惡心死了。”南溪嫌棄瞪他,“給我揉揉腰,我們出去吧,不想泡了。”
“好的,寶貝兒,不舒服了?”巴律大手小心貼到她的腰上,知道自己牛勁兒大,都不敢用力,揉了一會兒,把人抱了出來,包上乾發巾,輕車熟路的給老婆抹妊娠油,一層又一層。
“老婆,你這油還真厲害,我給你抹油這些天,把我手都抹滑了,你看看,上麵裂著的口子都長新肉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