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律一邊捏,一彆咬了咬後槽牙,“是彪子還是伏猜給你打的電話?這幾個狗東西現在越來越沒規矩了。”
“好了,你彆生氣了嘛,他們也是怕你這混不吝的勁兒上來,真把波哈軍法處置了。”南溪伸手覆上他手臂,一隻手捏著吃力,兩隻手一起伸出來,搖了搖,“老公~~”
小女人刻意撒嬌起來,一雙眼睛仿佛盛了春夜池水,倒映著皎皎月光,聲音嗲的一波三折,身上有意無意散發著淡淡的冷香,撩的男人欲火燎原,
“南小溪,不是說了不許勾我?你手不想要了?”巴律咬著牙威脅一句。
南溪一聽他這麼說,立即將小手收了回來,記憶立刻被某種畫麵侵襲,紅唇慫慫的吞了吞口水,“流氓,討厭死了。”
男人這才盤腿坐到了床上,將她的手重新拉了起來,“波哈這個蠢貨,被一個紅燈區來曆不明的女人隨便勾搭勾搭,就上道了,誰知道那女人是乾嘛的?是不是間諜?他是我的心腹,他身邊出現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是巧合。
蠢東西也不想想,他一個在緬北這種地方混的兵蛋子,沒錢沒房子沒正經活計,什麼女的會想不開勾引他?我看他就是想女人想瘋了,媽的。”
“你好好說話。”南溪聽他罵臟話,瞪了他一眼,“寶寶還聽著呢,彆把他教壞了。”
囂張的男人訕訕抿了抿唇,“知道了,老婆。”
“那最後怎麼弄了?波哈呢?你怎麼處理他?”南溪接著問。
“我要把那個女人送走,波哈在那兒要死要活的,隨後我揍了他一頓,把人綁了回來,現在在隔壁扔著呢。”巴律一邊玩她的手指,一邊回答。
“你綁的了人,還能綁的了心?”
“老子管他心不心的,把人綁回來再說,關上十天半個月,等過了這股勁兒,說不定他自己就想通了,也說不定那個女人自己走了呢?”
南溪手指點了點他腦門,“那當初,如果猛哥也把你綁了,關上十天半個月不讓你管我呢?”
“怎麼可能?誰敢綁我?他前腳綁我,我後腳就偷偷跑了,你可是我的命,我怎麼可能把你一個人扔下——”說到這裡,巴律黑眸暗了暗,“壞了,這狗東西得跑。”
他噌一下從床上下來,“寶貝兒,你先睡,我去隔壁看一眼,他敢給老子當逃兵,我親自斃了他。”
“阿律,你彆這麼暴躁嘛。”南溪扶著腰坐了起來,“將心比心,你也有年少衝動喜歡一個人奮不顧身的時候,波哈可能真的很喜歡那個女孩。
要不這樣,你先讓人去查一查,然後我們試探試探,如果人沒有問題,就成全波哈嘛,大不了,我送他一棟房子,讓他結婚,他沒有親人,把你當親哥,長兄如父,你不管他誰管他?”
“什麼叫喜歡一個人?我就喜歡過你一個。”男人冷著臉強調。
“哎呀,你的注意力怎麼這麼奇怪,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的?”南溪伸手掐他胳膊。
“聽到了,要是好姑娘,我當然不會攔著,可是,寶貝兒,你不知道,紅燈區出來的女人,幾乎沒有乾淨的,要麼有病,要麼為了讓她們聽話喂了D,我不想波哈沾上這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