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爸保證,隻要丹敏乖,下次阿爸回來,送你匹小白馬。”
丹敏想了想,點頭,“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很快,寶貝,等阿爸打跑了壞人,就來接你們。”
占蓬不敢再待著,兩步上了車,巴律也走了過來,揮手讓南溪回去。
兩個男人,又一次,不得不告彆妻兒,遠赴戰場,扛起鋼槍和責任。
“阿龍,這日子他媽的什麼時候是個頭……”
車子啟動,占蓬紅著眼點了支煙,啞聲問身邊的好兄弟。
巴律沒說話,這個問題,他也問過猛哥,問過自己,可是從小問到大,還是沒人告訴他答案。
在黑暗見不到光的長夜裡,堅持一個方向,一個信念往前走,太難了。
好在,他還有南小溪,還有一個家。
老婆說過,他隻管走,天黑天亮,都為他留著門,開著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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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盟聯合軍演中,一名年輕的指揮官受到了各方注意,整個軍演過程中,他的戰略戰術,打法理論,都高出其他國家派出的軍官太多,成為東盟軍事領域一顆閃耀的新星,這也就是吳猛派他出去的原因,是時候讓巴律自己登上政治舞台試試水深水淺了。
結果果然沒讓他失望,軍演結束的當天,他的電話都要被打爆了,全是恭喜的聲音。
巴律在慶功宴上,捏著吳桀的脖子交代著回去後怎麼幫他打掩護,“老子剛才說的,記住了沒?最少給老子拖十個小時,這是命令。”
“記住了,龍叔,你放心吧,我就是給我阿爸房裡塞女人,讓我阿媽去抓奸,也保證讓你順利到華國,我辦事,你放心。”
巴律嘴角抽了抽,乾咳兩聲,“那個,你小子彆犯渾,彆真塞。”
媽的,這貨比自己還愣,真他媽是個逆子,逆翻天了。
“龍叔你放心,我有分寸,這是下下策,我還有上策,中策,下策,我回去了看情況再定。”吳桀一本正經。
“嗯。好小子,那你威脅老子的事,咱倆就扯平了,乾杯。”巴律說完,將自己的杯子和吳桀的碰了碰。
等到差不多了,巴律算著時間,給南溪打去了電話。
“老公。”那邊很快接通,是妻子甜美的聲音。
“寶貝兒,在醫院嗎?今天檢查什麼?”巴律坐在沒人的椅子上,溫聲問道。
“今天還是血常規,再做個B超,檢查一下寶寶的生長狀況。”南溪回答。
“嗯,什麼人檢查的?伏猜和潘普跟著沒?”
“跟著呢,放心,檢查的醫生還是之前那個醫生,院長親自安排的,自己家的醫院,能有什麼事,你放心。”南溪笑了笑,這還是她的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呆龍麼,小心翼翼的。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不在你身邊陪著,終歸是不放心。”
“你不是明天就回來了?”南溪摸著肚子笑道,“等你回來了,哪兒都不許去,天天陪我。”
“嗯,好的,老婆。”
巴律沒有跟她說,自己打完電話就要上飛機,提前飛回來,給她一個驚喜,一晚上要十幾個小時,他一分鐘都等不了。
“好了,老公,我要進去做檢查了,不和你說了。”南溪看見醫生朝著她笑,掛了電話。
因為已經和這個醫生很熟了,檢查也不方便男士進去,所以伏猜和潘普等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