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阿爸……你快來看看,這個水怎麼不熱……”
就在臥室空氣旖旎漸起,男人箭在弦上的時候,浴室裡傳來兒子的喊聲。
巴律額頭已經滲出了密密麻麻的薄汗,大手掀開了妻子的浴袍,南溪臉頰泛著淡淡的粉色,眼神迷離,雙手抱著丈夫脖頸劇烈喘息。
“要不你先去看看,過一會兒再說……”緩了幾息後,南溪推著丈夫胸膛,忍笑看他欲求不滿,黑沉如水的臉。
“我就說應該把這小子塞給彪子,你硬要帶過來,害的老子都快憋爆炸了。”巴律起身,迅速給妻子整理幾下衣服,“等著,洗完我就把他塞過去,老子都憋三年了,你是不是想憋死我?”
“可是孩子想跟我們睡嘛。”南溪還是有點不忍心。
“回去再說,今天不行。”
男人說完,起身去了浴室。
沒多久,裡麵父子倆水漫金山的動靜就傳了出來。
南溪也懶得管,隨他們去吧。
她起身去了樓下,小玉這會兒應該已經醒了。
樓下房間,小玉正躺在床上,雖然華國的軍醫已經給她處理了槍傷,還留了止疼的藥,但是這會兒麻藥的勁過去,還是疼的一個勁掉眼淚。
一起過來的男人家裡都有老婆,隻有伏猜一個單身漢,占蓬直接下了死命令,把人塞給了伏猜。
伏猜一開始還有點彆扭,可是看著床上疼的一個勁哭的小姑娘,心就軟了,忙前忙後的照顧。
“小玉,止疼藥吃了沒有?我離開的時候問過軍醫了,傷口麻藥過了會疼一陣的,但是吃了止疼藥,會好過一點兒。”南溪一邊給小玉擦眼淚,一邊安慰。
“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你受了這無妄之災。”
小玉搖搖頭,“夫……南小姐,”她剛張嘴,突然想起來現在叫夫人不合適,連忙改了口,
“其實今天能撿回來一條命我就已經很幸運了,刀子隊長說,你跑了,先生一定會殺了我,他把我帶去當人質威脅你,才能撇清我的乾係,讓我趁機跑……”
南溪聽完,眼神流轉,刀子,這是想賣自己一個人情。
小玉說著,就哭了起來,“南小姐,我很小的時候就被人賣了,不知道家在哪裡,十三歲的時候被賣給了先生,到了島上,在島上待了十年,現在真的不知道能去哪裡,你可不可以收留我?”
“傻小玉,我能帶你離開,就肯定會安頓你的呀,放心,我不會拋下你的。”
南溪說著,意味深長看了一眼杵在旁邊,脖頸通紅的伏猜,笑道,
“我要回仰光了,你願意的話,跟我過去照顧阿闖的起居,好不好?你知道的,我不太會照顧小孩子,他跟你關係好,也熟悉,有你在,他能更快的適應新的環境。”
小玉連連點頭,“南小姐,您放心,我一定照顧好小少爺的。”
南溪摸了摸她的臉蛋,“你以後還是叫我夫人就好,隻是我的先生,叫巴律,查牧他從來都不是,跟我回去了,你就是我的人,忘了島上的一切,我的丈夫,才是你的雇主,記住了嗎?”
“嗯嗯,記住了。”儘管一回憶起那個高大蠻悍的軍人,小玉就打心眼裡打怵,連刀子隊長都打不過的人,得是多厲害。
可是反過來想想,能讓夫人這樣的大美人動心的男人,又怎麼可能是泛泛之輩。
“老婆……”
“阿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