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露說完,臉色已經白的嚇人,連嘴皮都白了,定定看著好友,
“溪溪,現在怎麼辦?”
南溪震驚到嘴皮都在顫抖。
“那個愣貨不是說跟颯勳分了?現在又鬨什麼?”
巴律一頭霧水,他記得自己睡前隨口問了一句妻子,為什麼那個愣貨又跑家裡來了,妻子隻說是和颯勳分手了,心情不好,過來找她們聊天。
他懶得過問,應了一聲再沒多想,怎麼一夜過去,跑去跳樓了?
“沒什麼,你先去忙吧,我看完茵茵再去找你一起吃午飯。”
南溪將丈夫打發了出去,女人之間的事,他反正也沒耐心聽。
巴律揉了揉妻子腦袋,“安排個人過去照看一下,畢竟是同鄉,她沒什麼親人,颯勳安排的人很可能和蘭裡夫人有瓜葛。”
他隻是懶得理這些瑣事,但猛獸的嗅覺異常靈敏,隻言片語已經嗅到了這背後有事,隻是妻子的手腕足以應付,自己表個態,那愣貨接受妻子的好意也能安心些。
南溪點頭,捏了捏他掌心,示意他放心。
等丈夫走後,南溪拉著梁露坐下,叫了雅娜過來。
“姐妹們,茵茵這次是真的恨毒了蘭裡夫人,下了狠手,給自己都不留後路了。她都做到這個份上了,我們不出麵給她撐腰,說不過去的。”
雅娜點了點頭,眼中全是淚水,“茵茵太不容易了,蘭裡夫人憑什麼?她自己的兒子對人家死纏爛打,跟她這個當媽的越來越疏遠,自己不知道反思,反而變本加厲欺負茵茵,不就是欺負她無依無靠沒娘家人麼?”
“我最看不慣這種狗眼看人低的老女人,有什麼可優越的,不就是會投胎而已麼,我們茵茵怎麼沒娘家人了,我不是說過了,她是我梁露的親妹子。”梁露眼中也滿是心疼。
……
烈陽燦燦,天空湛藍,街頭空氣被高溫烤的稀薄蒸騰。
突地,市中心老牌宏偉建築——“蘭裡集團”大廈樓下高端商場門口馬路邊,烏拉拉停下幾十輛軍車,上麵荷槍實彈的衛兵下車列隊建築兩旁,森森殺氣硬是將燥熱空氣都冷卻幾分。
不久後,高調黑色“掠奪者”,紅色法拉利和霸氣的頂級限量版迷彩悍馬同時駛來,停到了商場門口。
已經被衛兵提前清了場的商場門口外圍,沒多久就圍了一圈看熱鬨的人,眾人紛紛猜測,這麼大陣仗,莫非是哪個大軍官家的官太太來了?
果不其然,黑色掠奪者上走下來一個身著藏藍色暗紋提花真絲手工旗袍的女人,膚白如雪,長眉入鬢,雖然臉被墨鏡遮著,但是那渾身氣質,每一個細節都透露著矜貴非常,每一根頭發絲都寫著“貴不可言。”
接著,紅色法拉利上,走下來一個身著白色高定職業套裝的女人,精煉的泰式女強人打扮,同樣的帶著墨鏡看不清長相,但是光那一身名貴套裝,還有她脖子上,手上珠光寶氣的首飾,就能看出非富即貴。
最後自迷彩悍馬上走下來的女人,居然是個孕婦,雖然是孕婦,但是私人訂製的黑色長裙腰間設計將孕肚巧妙融合於其中,整個人絲毫不見孕婦的吃力笨重,反而是另外一種的氣質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