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想了想,伸手戳丈夫眉心,“討厭鬼。”
隨後下了車。
“伏猜,”巴律嚴肅看著心腹手下,“沒有第三次。”
“哥,放心。”伏猜重重砸了砸自己心口,意思很簡單,自己拿命保證,隨後轉身,跟著南溪進了醫院,順手接過了小玉手裡提著的東西和鮮花。
病房裡,茵茵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她的耳邊放著手機,裡麵外放著音頻金融課程。
聽見動靜,睜開眼,立時眉開眼笑,“溪溪姐,露露姐,雅娜姐,你們怎麼來了?”
“你都快把自己折騰死了,我們不來能行麼?茵茵,難怪你龍哥老罵你,你可真是愣啊。”南溪生氣又心疼,坐到了伏猜拉過來的椅子上。
“就是,多大的事也不能跳樓啊,我差點被你嚇死。”露露也開口,坐到了床邊。
伏猜又拉了個椅子給雅娜,雅娜看著茵茵,歎了口氣,“疼不疼?”
茵茵看了一眼不遠處在收拾的傭人,冷聲道,“我這兒來客人了,你先出去吧。”
那人臉上有點不情願,但對上 伏猜凶戾眼神,還是乖乖出了門。
小玉也去了門口,伏猜跟著出去,將門帶上。
見病房隻剩下他們四人,茵茵才嘿嘿笑出聲來,“放心吧,我做了措施的,還能真跳?我買通了醫生,石膏什麼都是假的,糊弄颯勳而已。”
南溪幾人臉上的心疼瞬間煙消雲散,隻剩龜裂。
“不對啊,不是說你當著颯勳的麵跳的?”
茵茵漫不經心拿起南溪帶來的花看,“對啊,所以我才大半夜的跳啊,白天能糊弄過去麼?當時我鬨的動靜挺大,亂糟糟的,他沒心情注意那些細節,等他跑下樓的時候,我安排的人已經將我抱了過去,他還發火踹了那人一腳,害我多掏了三百美金。”
茵茵嫌棄翻了個白眼。
“你這又是何苦,明明隻要你回來,好好和他說,他也會聽。”梁露歎了口氣道。
“你們不了解颯勳那個人,他雖然和他媽關係冷淡,但是她媽為他吃了很多年的苦,也是真的,孩子沒了,他也隻是砸的昏天黑地發脾氣,不會真的和他媽撕破臉。
我隻是個情人,能哄到錢,但是哄不了他跟自己的母親作對翻臉,與其低三下四求他,不如來招狠的,我剛流產又摔斷了腿,他怎麼著都欠著我的。”
茵茵說完,扯唇笑了笑,“不過,我沒想到,你們居然跑去直接撕蘭裡夫人,我的姐姐們,你們簡直就是我的活菩薩,太解氣了,咋想的?我還沒發揮呢,你們就行動了?”
南溪嗔怪點她眉心,“我們怎麼知道你是假跳?當時就氣壞了,不管不顧衝過去找麻煩,這次,夠蘭裡夫人喝一壺的了,行了,事情你龍哥過來已經解決了,你也彆跟颯勳提什麼,乖乖養著,他的這份愧疚,能保你在他這裡一輩子占上風,彆鬨了,好好過日子,聽話。”
“溪姐——”
茵茵知道她是真心為了自己好,但是自己和颯勳的事太複雜,她沒辦法一句兩句說清楚,過日子?怎麼過?他是權貴階層的公子哥,自己妓女出身的背景注定這輩子被人鄙視踐踏。
與其跟著他一輩子抬不起頭,生的孩子被當成下等人,她寧可找個對自己好的普通男人,堂堂正正做個人。
“茵茵。”梁露看出了茵茵深藏的不安和自卑,她明白這種感覺,“我會跟你宋猜哥說,讓他認你當妹妹,傷好了搬過來跟我一起住,以後,你就是朝露莊園的大小姐,宋司令的妹妹,沒人再敢看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