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東南亞好幾個國家的毒警骨乾極其家人發生了意外,手法也是當初半麵佛的手法,東盟內部各高層已經通了氣,要重啟聯合行動,但是……”
吳猛的話一頓,“但是,他們現在一口咬定是我們謊報戰果,甚至借題發揮,說我方高層同毒梟沆瀣一氣,演了一場戲來博取東盟各國的好感,甚至煽動在野黨一些人,向軍事法庭對當時參與的軍官提起訴訟。”
“媽的——”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渾身縈繞戾氣,暗夜之中,那雙漆黑的眸子宛如發怒猛獸,
“老子他媽提著腦袋在前麵打仗,這幫蠢貨在後麵勾結外人捅軍方的七寸,緬北戰敗的事全都推到宋猜占蓬身上,現在又想利用半麵佛的事把我搞下馬,最後圍剿吳家,打的一手好算盤。”
“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東盟這邊有我和阿謹周旋,英拜現在也能說上話,緬北自從占蓬被調查,軍方有意放水,各武裝打的已經快控製不住了,他們很快就會草草結束,把占蓬再請過去。
到時候主動權就到了我們手裡,隻要軍權在,政府大樓沒人能真的拿我們怎麼樣,你沉住氣,先把婚禮辦了,記住,最多還有五天,五天之後,你必須趕回來。”
“知道了,猛哥,你放心,我先讓人去查一下半麵佛,我不相信他還活著……”
……
泰國清邁府,秀麗熱情的“北國玫瑰”。
掩藏於亞熱帶叢林之中的私密避暑莊園,外麵層層雇傭兵圍的鐵桶一般,大門口各種頂級豪車隨意停放。
已經夜半,但深夜派對的瘋狂依舊不減。
一樓大廳,通頂吊著的華麗水晶燈冷芒璀璨如星河,將整個大廳照的宛如白晝。
十幾個公子哥左擁右抱,衣冠楚楚,懷裡的女人酥胸半露,嬌嗔迷離,可憐的布料已經無法遮羞。
麵前碼著各種頂級洋酒的茶幾上,脫衣舞娘高跟鞋同酒杯並列,美腿向上延伸,曼妙身姿宛如靈活蛇妖,烈焰紅唇咬著酒杯,嫣紅的酒水一半入口,一半隨著白皙誘人脖頸流入隨著動作晃動的起伏柔軟,現場糜豔至極。
隨著旋轉樓梯而上的三樓,厚重防彈門隔絕了樓下的紙醉金迷,坐在沙發上,精裸上身的男人,仰麵閉眼,脖頸以下,縱橫連貫各種傷疤,一直延伸到人魚線以下。
跪在他麵前低著頭在認真“工作”的女孩媚眼如絲,時不時偷看一眼坐著的男人,見他沒什麼反應,更加賣力起來。
“鵬哥,我們去裡麵可以嗎?”女孩抬眼期盼看著男人。
男人這才睜眼,低頭,抬手勾起她的下巴。
如果仔細看,他的手臂上,也是縱橫蜿蜒如同毒蛇一般爬滿傷疤。
“不是跟你說了彆出聲?你的聲音一點也不像她,都學這麼久了,華語也沒長進……”
他收了手,推開女孩,隨手拿起旁邊的睡袍,鬆鬆垮垮套在了身上,朝著浴室走。
“鵬哥——”
女孩鼓足勇氣起身追了上去,自後麵抱上男人勁腰,
“鵬哥,帶我去你的臥室吧,我保證,一定讓你今晚過的很舒服,好不好……”
她的華語說的有點蹩腳,帶著濃重的泰國腔,但是聲音很好聽,癡纏婉轉,可惜男人並不好這口,掰開她的手,淡淡道,
“回去吧,阿彌,小費我會轉到你賬上……”